憐兮兮的臉,微笑著把人拉到身邊坐下道:“用不著捨不得,過了狩獵這忙頭妻主就來娶你。以後啊,不會再有人給你委屈受的。”
“這麼快?”聞言少卿一震,一副被逼嫁的樣子。
水兒知道他在緊張什麼,畢竟才見過兩次面嘛,這麼突然的談及婚嫁確實有些不妥。
“怎麼,不願意?”水兒歪著腦袋故意逗他。
“不是,不是,……咳、咳……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咳、咳、咳……”聞言少卿驚的直搖小手,驚動的直咳嗽。
水兒見著忙不列跌的為美人撫背順氣,“你怎麼樣,要不要叫大夫?”
“沒事,妻主您千萬不要丟下卿兒,卿兒不是不願……”少卿扶著水兒的胳膊喘息著,眼中的不安讓人心疼。
“那就是願意嘍?”水兒把椅子拖的更近些,伸手摟著那單薄的身子說:“放心,妻主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直到你自己願意隨我。咱們先行禮,後交往好不好?”
看著眼前近似討好的女人,少卿有些發木的點頭。她真的像傳說中的一樣體貼耶,若換做別人怕自己臉上已多五根金條了吧。
“真乖,那今日你且好好休息,明日妻主駕車來接你。”水兒有些擔心他的身子,可也不願他整日呆在這小屋裡發黴,只好自己累些好好照顧他了。
“嗯。”少卿文靜的點了點頭。
“哎呀!”水兒突然怪叫了起來,“妻主把正侍的給你準備的新衣忘在客廳咧!沒關係,一會妻主讓他們給你送來,明天要記得穿喔。”
“真的?那正侍是同意卿兒入門了?”少卿聞言眉兒都飛了起來,精神氣都好不少。
雖然夫郎不能干預妻主納妾,但體弱多病的,大多做正侍的都不會讓其進門,一來伺候不好妻主,二來,是否能生養也是問題。
“當然,別多想了,今兒好好休息。若明天還如此病怏怏的,就別怪妻主不帶你去玩!”水兒撫著他的腦袋,溫柔的笑著。
“嗯,卿兒一定聽話!”美人一笑傾城,差點醉了水兒的心。
離開刑獄司衙門,水兒爬上馬車與趕車的塵並肩而坐:“走,去左相府。”
“駕!”塵吆喝了一聲,馬車起動嘍。
水兒盤腿坐著,雙手環胸自在的說:“羽,是不是一早就被招去千影門了?”
“是。”塵平靜的回答,這樣的結果早就料到了。
“你去趟衙門,把它交給付巧巧,她問什麼你老實回答就行了。”水兒亮出一塊腰牌,笑的壞壞的。
“這不是羽的腰牌嗎?”塵接過手,看著上頭的血跡臉色更為蒼白了。
“放心!那是我讓御廚淋上去的雞血啦,哈哈……”水兒樂的捂嘴大笑,“呵呵……你怎麼都沒表情啊,還不快去辦事!哈哈……”水兒笑著搶過馬鞭吩咐。
塵望著水兒,水靈的大眼一亮,隨後消失不見。
“可憐啊,堂堂太傅親自駕車溜達馬路,太扯了吧!”水兒嘆了口氣,揚起馬鞭揚長而去。
左相府
水兒還未進門就聽見院裡有些動靜,隱約間還能聽到那柔柔的聲音。
“什麼人,竟敢擅闖左相府!”門口的侍衛攔下水兒。
“金羚太傅,你家二少爺的妻主,認清了!”水兒火大的很,聽動靜像是寶貝兒受欺負了,想著硬是闖進了大門。
“太傅大人請稍等,容屬下通報一聲。”
“不用了,本太傅認得路找人!”水兒推開侍衛,才進大門就被眼前的一幕驚的心臟驟停。
大院裡,那妖嬈的人兒被扒光了上衣吊在院裡的大樹上。那纖柔的肩,窄瘦的柳腰,扁平而結實的小腹,那嬌軀上從橫交錯的新舊鞭痕……
正當水兒口水直流時,呼嘯而至的一鞭立刻嚇的她抹口水,衝著左青青就跑去怒喝:“住手,本太傅的男人你也敢動?”
“葉太傅?……你……你怎麼會來?”左青青被水兒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了一跳。
“你不用管我為什麼要來,倒是我想問你,你在幹什麼,本太傅的側侍你也敢打?向天借膽了吧你!”
“……妻……妻主……”左博仁早已哭腫了眼,望著水兒楚楚可憐。
側侍?聞言,院裡是人的都全蒙了。大夥都以為這是跛子的二少爺是嫁過去做侍人的,沒想到……竟然是側侍耶!
“母親賞他家法,不得允許是不準用藥的!這小子竟敢無視家規,理應重罰!”左青青理直氣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