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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這不就行了,你丟不下你的子民,我也不可能丟下園裡的幾個跟你走。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該知道怎麼抉擇才對。”

“可朕愛你!”步逸雲激動的起身,把水兒圍在寬大的太師椅裡。衝口而出的“朕”怕他自己也沒感覺到吧。

“可你給不了我全愛,別忘了我是女尊的女人。對愛,我要絕對忠誠!”水兒抬著頭,靜靜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慎重的說道。

“水兒,你是朕見過最美、最靈氣的女人。如果你生在羅斯,朕一定會……”

步逸雲的唇被一根纖細的手指按住了,水兒望著那黑眸裡清晰的深情,感動的有些發顫,“皇上,您的情意水兒明白但卻不能接受。與公與私,我們都是無法結合的,也許是我辜負了您的情意。”

聞言,步逸雲嘴角酸澀,第一次有了想哭的衝動。望著眼前恬美的人兒,緩緩低下頭,輕輕的吻了那光潔的額頭……

水兒沒躲,靜靜的讓他吻了。多好的男人,極品呀,就這麼讓自己推出了生命。

眨去眼中淡淡的溼意,水兒笑望著同樣略有溼意的眼說,“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

聞言,步逸雲再難掩自己的悲慟心情,一把拉起水兒靜靜的擁在懷中,“葉水兒,朕會把你永遠記在心裡!”

“謝謝……”水兒閉上眼,仍由淚水打溼了某人的肩頭。

翌日,水兒出宮見了那位只有耳聞的金姑姑,也解開了錦囊之謎。那些錦囊上的數字都是官員們貪汙受賄的數目,而另外一份名單卻是司徒莊主自行保管的。

直到坐入馬車,水兒還在不甘心的罵人,找什麼金姑姑啊,找到等於沒找嘛!看來,關鍵還是在司徒莊主身上,找到她才算是找到最後的鑰匙。

轉眼撩開車簾,看著刑獄司衙門就要到了。水兒放下簾子,自瑤兒為其準備的行囊中拿出了兩件嶄新的側侍服。

金羚正、側、侍的身份等級很森嚴,服飾自然也就有了等級之分了。

見此水兒會心一笑,看來瑤兒壓根沒準備過小侍服,難道自己真打算一次收六位側侍嗎?不是兩個就可以了嗎?想不出答案的水兒兀自好笑起來。

刑獄司衙門,水兒壓根沒理會徐央兒與夫侍們,隨便拂袖示意免禮,便開門見山道,“我是來找少卿的,不知是讓他出來呢還是我自己去找他?”

徐央兒聞言正想開口,卻被水兒搶了先,“算了,還是我去找他聊吧,你們誰帶路?”

“下官為您帶路。”徐央兒聞言立刻上前引路。

偏離正院的靜雅小屋,略顯簡陋。可水兒不介意這些,不管美人遭受了多少委屈,半月後就由自己來補償他吧。

比武那日一見,看那小摸樣還算可人。雖是病容難掩,但那雙清澈無比的眼卻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園裡曬著幾簍藥材,飄著淡淡的藥香。

“少卿,還不快出來,葉太傅到訪。”徐央兒嚷著推開了門,看著絲毫沒有敲門觀念的她,可想而知徐少卿在她心目中是怎樣個地位了。

水兒不動聲色的跟著進屋,就見那纖弱的身體在笑死的攙扶下穿鞋下床,“母親,孩兒是……”

“大白天的就窩在床上,像什麼樣子,真是欠教育!”徐央兒似乎覺得兒子丟了她的臉,不等少卿開口劈頭就罵。

“家主,主子犯病了才會躺下休息會的。”小廝見少卿張了張嘴卻沒說話,不由急著替他解釋。

“犯病了?”水兒聞言,沒心思再去理會徐央兒,一個箭步來到徐少卿面前擔憂的說,“怎麼了,哪不舒服嗎?我給你請太醫!”

“不用!”少卿急忙拉住正要身體力行的水兒,小臉微紅道,“人家沒事,就胸口覺得悶悶的。”

“是嗎?”水兒將信將疑,環視著密不透風的屋子道,“怎麼不開窗?空氣不流通,不悶才怪!”說著便動手推開了那僅有的一扇窗。

窗是開了,可話題卻一下子沒了,屋裡頓時尷尬的靜成一片。

水兒摸了摸鼻子,看著徐央兒道:“徐大人,您先去忙吧,我有話要單獨同少卿說。”

“這……”徐央兒的眼光在水兒與兒子之間徘徊著,良久才回神躬身退出了兒子的房間。

看著徐央兒走後,水兒拿出火摺子燃起火盆說:“開窗通風是必要的,冷可以升火盆嘛。”

“園裡已經沒有炭了,這是最後一盆。”少卿走近火盆,似乎有些捨不得那少之又少的黑炭。

水兒抬起眼睫望著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