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否則日後也難成大器不是嗎?”
“此話有理……”嚴豔執起筷子,懷著心事扒起了粥。
在嚴楓的“死纏爛打”下,嚴豔終於點頭答應放水兒下山歷練,但始終放心不下。於是把瑤兒叫進了內室,密談甚久。
夜晚,水兒側臥著望著眼前俊逸的側臉柔聲道:“瑤兒,師父下午都跟你說什麼了,怎麼談那麼久?”
瑤兒聞言翻身側臥,看了水兒才紅著小臉垂下眼睫道:“沒說什麼,就囑咐奴要好好伺候主人,若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就要奴好看!還讓奴提醒您勤練功,若下次見面,您有退步的話就扒了奴的皮……”
聞言,水兒忍不住笑了,這師父就會嚇唬小孩。
“主人,奴真的很開心能與您一起下山,奴好怕一個人待在山上。”瑤兒眨著水亮的大眼說。
“你是一個人好怕與師父相處吧!”水兒笑著颳了下瑤兒挺翹的鼻樑說。
“奴就是不想離開您。”瑤兒望進了水兒的眼裡,看著她眼裡倒映著的自己輕聲道。
“乖,我一直都記得,自己睡了誰,要與誰負責。只要此人點頭,我就娶他!”水兒攬著瑤兒柔軟的腰身說。
“主人!”瑤兒偎進水兒的懷裡,心裡有點發酸。她始終是為了責任,若不曾有過肌膚之親,怕不會對自己如此柔情吧。
“亂想什麼呢?”水兒撫著他的長髮道,“早些睡,明兒一大早就得下山了。”
“嗯。”瑤兒聽話的閉上眼,心裡直道只要還能跟著她,什麼都無所謂了。
水兒望著緩緩閉上眼的人兒,能感覺到他有心事,但他不想說就算了,只要他開心就好。
4
4、衝突 。。。
翌日,水兒與嚴楓拜別了嚴豔,帶著自己的小奴與丈夫下了山,直奔京城。
一路上,嚴楓與水兒相處的不錯。嚴楓不愛說話,做事喜歡用行動來表達。水兒聰明伶俐,善觀人臉色。幾天相處下來,即使嚴楓不說話,水兒也能提前辦事,把師姐的馬屁拍的啪響。
一日午時,水兒撩開車簾子,看著已經近在眼前的宮門驚奇的張大了嘴巴。
“哇塞,貨真價實的新鮮貨啊!”水兒看著眼前純天然的、古色古香的皇宮憶起參加比賽時出遊的故宮,那真是沒的比。故宮雖然好,但眼前這個看上去卻更實在、真實!
“瞎說什麼呢,下車了!”嚴楓看著水兒那土包子似的樣子,心裡樂了。
言若彬含笑,在妻子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水兒見著,撇撇嘴,拉著一聲不吭的瑤兒下車
辦妥登記手續,水兒摩拳擦掌的就想進宮了,不想卻被一句話問停了腳步,“那,這位公子是您什麼人?”
“是我什麼人?”水兒退回腳步,望著那守門的女人笑道,“你就寫……是我丈夫!對吧?”說著望向嚴楓笑的燦爛。
然瑤兒聽著,心裡知道是假,但心裡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喜悅。
“千、影、門!”水兒仰著腦袋,看著那金燦燦的大字樂道,“好字!好字啊!”
“那是御賜匾額,皇上御筆!”若彬望著水兒羨慕的眼神說,“自己好好練練,假以時日,你也能有這樣好的字!”
“姐夫,你就知道拿小妹開涮!”水兒笑嘻嘻的,壓根沒想過要去練字。
一進大門,老遠就見大堂裡走出一黑衣小子,見著嚴楓、若彬便抱拳行禮道:“屬下見過兩位堂主。”
“瑤兒,你看他臉色怎麼那麼蒼白?”水兒站的後,拉著瑤兒咬耳朵。
“奴不知道,可能不舒服,病了呢?”瑤兒小臉微紅,柔聲道。
“有理!”
“塵,門主在嗎?”嚴楓越過黑衣小子,直接入堂問。
“在,在中庭見客。”
“中庭?”嚴楓聞言單挑一眉道,“誰這麼大面子?”
“是紫影、紫凌。”
“他倆怎麼來了?”若彬聞言雖然奇怪,但水兒看的出來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走,去看看。”嚴楓雖說還是那張冷臉,但聲音輕快不少。
水兒聽的清楚,望著大步而去的人,緩緩跟上。
“凌,影,你倆來怎麼不把仨小鬼帶上。很久不見她們來踢館子,本座很不習慣呀!”榮少谷望著眼前面色紅潤的兩兄弟,心裡知道,皇上定在他們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聞言,影樂了,“他們知道師父不在,來了也是闖空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