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不了的大哭起來,“奴真的不敢了……嗚……”。
看著這個俊美的如畫裡走出來的小美男哭的如此傷心欲絕,水兒就忍不住心軟了。想來他該是正午左右滑下坡的,找著他估摸著已過凌晨十二點了吧。那山洞黑漆漆的,加上外頭又風又雨,鬼哭狼嚎似的風雨聲,怕是嚇壞了吧。
“好了!”水兒放下他的腳,把人圈入懷中哄著,“不哭了,主人知道瑤兒很乖的。”
“……嗚……”瑤兒哭的人一聳聳的,兩水靈的大眼紅通通的,“奴以後真的不敢了……”吸了吸鼻子,又嗚嗚哭了兩聲道,“奴在坡下……看著黑乎乎的山洞,黑乎乎的樹林……被雷電映的慘白……奴心裡好怕,怕主人發現奴還沒回家,就不管奴了……”
“唉,主人怎麼可能會不管瑤兒呢?”水兒知道那種痛苦,自己何曾不是像他那樣,隔著鐵欄大門看著兄弟姐妹們一個個被領養,一個個離自己而去……
燭光裡,水兒摟著自己的小奴,兩人都不曾說話。相擁的身影投在牆上,讓面牆的瑤兒看的彎了嘴角。
“主人,奴願意永遠伺候您!”
“永遠?”水兒聞言笑了,“那你的意思是願意嫁給我了?”
“奴沒那個資格,奴只希望能留在主人身邊就夠了。”
“少跟我說資格!”水兒順手敲了敲小鬼的後腦說,“只要你願意,從今兒起你就姓葉,是我葉水兒的人!”
“不行。”瑤兒從水兒懷裡抬頭,含著淚光的眼望著眼前的女人道,“老主人不會同意的。”
“放心。”水兒把人壓入懷中道,“我會記得同她說。”
“主人……”瑤兒如蚊蠅般的聲音傳來,惹笑了水兒。
一日,水兒在廳里正忙著給大夥盛早飯時,嚴楓與夫君言若彬進了屋。
“師姐,姐夫早安!怎樣,多年未回,睡的還習慣嗎?”水兒微笑著,招呼人入座道。
“嗯,感覺似乎又回到了過去,輕鬆……自在……”嚴楓閉著眼,似乎在回想過去的時光。
“那以後就多回來看看!”嚴豔跨進了屋,走到首位坐下道,“老在外面忙東忙西的,都三十一二的人了,連個娃都沒空生真是……”嚴豔說著瞪了瞪眼繼續道,“沒聽說過什麼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嗎?”
聞言,言若彬的小臉立刻紅到脖子,頭都不敢抬一下。
“師父,那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嚴楓拉著丈夫的手安撫著,抬頭望著嚴豔道,“再說了,這次回來,徒兒不光是為了探親,還帶報喜!彬兒,懷上了!”
“懷上了?”嚴豔白眉微皺,有點不信,“真懷上了?”一雙有神的大眼就往言若彬肚子望去。
“姐夫,你真的有寶寶了!”水兒望著言若彬不可思議的大叫,男人懷孕耶,乖乖,真有一套啊!
言若彬嬌臉通紅,恨不得找地洞來鑽,“妻主……”
嚴楓接到夫君的求救訊號,立刻回神安撫道:“師父,此事千真萬確!這也是徒兒千里趕來,想借人的原因。”
“借人?”嚴豔一愣,“這苗青山上就為師一人,為師能借你什麼人?”
“她!”嚴楓指著一個勁在偷瞄言若彬肚子的水兒說。
“我?”水兒見矛頭突然轉向自己,跳了起來,“幹嘛扯到我身上?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啦!”
“為什麼?”嚴豔靜下來想了會問,“你師妹年輕浮挑,去了千影門還不是搗蛋!”
“怎麼會!”嚴楓聞言勾了下嘴角道,“您不是在心裡把小師妹誇的比弟子還棒,這會怎麼又說這話?”
“為師是為你好,你看她,行為乖張,做些事情瘋瘋癲癲。除了勤奮好學外,還真是沒啥優點!”嚴豔瞪著一臉不服的水兒說。
“人家哪有那麼差勁啊!”水兒為自己夾了些蘿蔔乾,嚼的咯咯作響。
“師父放心,徒兒到時自會帶著師妹。”嚴楓看了只顧吃粥的水兒說,“昨兒您不是也說,師妹已經盡得真傳,只要勤加練習,他日成就必在徒兒之上嗎?”
“是啊……”
嚴豔望著對坐與一般女孩不同的丫頭,心裡有些難捨。起初只為她破壞了自己的竹屋,要她修補好再走。看著她身手利落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好苗。
在多番刁難之下,也能忍的住脾氣,耐性與定力都不錯。這些條件都是當年嚴楓都無法做到的,這麼難得的一個丫頭,怎麼捨得說放就放。
“師父,師妹有再好的武功也需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