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別的,柏候舞陽急於抓回主動權,淡笑著問辛然:“柳公子,舞陽某怎麼好象有點聽不董你們的話。這歡伯,也是你們風流一脈的雅稱嗎?”
辛然噗哧樂了,捂住鼻子連連點頭:“然也,然也。”妙音忍不住翻眼撇嘴淺笑道:“還無冕狀元呢,豈不聞焦延壽有詩云:酒為歡伯,除憂來樂。”柏候舞陽一窘,他雖然文武雙全,但畢竟年歲尚青,精力有限,對這些旁門左道涉獵不多。訕笑道:“謝小姐教誨!敢問小姐芳名?”
“不敢!小女子妙語。”妙音欠身回答柏候舞陽,美目卻在辛然的臉上流連忘返。美妙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若有所思。
“呵呵,妙語,當真妙語也!”辛然歡笑著,極力控制場面:“酒又名忘憂物:靖節先生《飲酒》詩之七中,就有這樣的稱謂:泛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一觴雖猶進,杯盡壺自傾。以此類推,不難求證。”
蘇小妹疑惑地望向釣詩和妙語,睃了釣詩一眼,輕笑道:“此物又名掃愁帚、釣詩鉤:家兄在《洞庭春色》詩中寫道:要當立名字,未用問升斗。應呼釣詩鉤,亦號掃愁帚。”釣詩還擊道:“它還叫狂藥。唐李群玉在《索曲送酒》詩中道:廉外春風正落梅,須求狂藥解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