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哥兒怕辛然醒來,衝動大鬧,惹火燒身。最後把小命丟在這裡。急忙抱起辛然,尾隨向外搜捕的灰衣人的後面,悄悄地向外移動。
小天哥兒本就能隨意感方圓數百丈內的任何動靜,全力開啟小無相神通之後,感應能力更加大增。儘管身邊有劉不住等鬼仙境界之人,卻也有驚無險,幾經周折之後,終於混出地宮,來到地上。
小天哥兒天性懶散,有許多超凡的能力,從來不去用心修煉,想辦法啟動。他有瞬移的能力,卻不能致遠。能跳高縱遠,卻不能飛行。
這會兒情況緊急。小天哥兒急中生智,一個瞬移連線一個瞬移,以比飛行還快的速度,快速返回到琅琊院。把情況向琳娜全盤相告。
琳娜一聽,焦急萬分。同小天哥兒商議,連夜逃遁。
於是,小天哥兒急忙變幻了一個幻境,帶著琳娜,趕上馬車,帶著昏迷不醒的辛然,奔向東門,連夜出城,趕緊逃跑。
普通的城門和凡夫俗子的守城官兵們,面對著小天哥兒的超級幻境,如同無物。琳娜帶著辛然,按照小天哥兒的安排,一路向東逃竄。
小天哥兒則悄悄返回琅琊院,將一滴真水幻化成酒,令整個琅琊院,都變成酒境。任何人,一靠近琅琊院,便醉的暈頭轉向,無法自持。
即使是修煉之人,功力不夠高深的,也無法抵擋那種濃烈的醉意。
然後,小天哥兒又製造了向西逃竄的假象,才放心地追趕琳娜去了。
這樣一來,萬眾矚目的琅琊院,變成了一個大酒缸,誰來了誰醉。
第二天一早,這屆科考該放榜了。普通中榜考生,早早就榜上提名。唯有狀元、榜眼和探花,得帝王親定。一夜之間,在柏候家龐大的機器運轉下,柳七變已經替代原本內定好的他人,成為最新內定的狀元公。
然而,去通知狀元公進宮見駕的信使,一連奔赴琅琊院好幾撥,都醉的不省人事地回宮。根本說不明白情況。皇帝氣壞了,最後氣得皇帝一怒之下,降旨,既然柳七變想要‘淺斟低唱’,何必在意虛名,且去填詞!由此一來,真正的柳七變,卻受了魚池之災。從此以後,屢試不中。最後自號為“奉旨填詞柳七變”,終日出沒青樓酒肆。
“爺爺......”辛然慘吼一聲,嘩地一下噴出一大口黑血。
整個馬車裡,立刻血霧瀰漫,腥臭撲鼻。
“爺爺,你死的太慘......”辛然怒吼著挺身躍起,撞到車頂的鐵棚上,摔倒,砸的小天哥兒慘叫連連。
連日來,一連串不間斷的變幻,將功力並不深厚的小天哥兒,累的是精疲力盡。再次追趕上馬車後,已經天光大亮。
小天哥兒上了馬車,一頭倒在辛然的身邊,便昏睡起來。
琳娜不敢停留,趕著馬車,飛快地向東逃遁。
辛然醒來,立馬記起先前的慘境,痛徹心頭,慘叫著噴出心頭的淤血,騰身而起。結果,撞到馬車的鐵頂棚上,再次昏迷。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趕車的琳娜,慌忙掀開車門簾回頭問。
“沒、沒事。孬兒夢遊......”小天哥兒躲到一邊,有氣無力地說。
“瞎扯!夢遊能吐一車廂的血......”琳娜驚恐萬狀地嚷嚷。
“別管這些了。小命要緊!你只管趕車快跑,跑的越遠越安全!”小天哥兒急切地嘟噥。“就是逃命,你也得把孬兒救醒,把車裡收拾乾淨吧?”琳娜眉頭緊鎖,驚慌失措地叫嚷:“這一車的血,加上一個血人。就是跑到前面,也得被人發現。”
“你傻瓜了?孬兒醒了,還肯逃命嗎?他非得回去拼命不可!”小天哥兒的眼珠子亂轉,賊頭賊腦無力地說道:“有什麼迷藥沒有?給孬兒吃上。讓他好好睡上一大覺,等咱們跑遠了,事情就好辦了。”
琳娜不由自主地連連點頭,承認小天哥兒說的在理。琳娜略一思忖,伸手在車廂的一個圓點上一按,彈出一個藥櫃。她取出一個黃藥丸,又取出一個小水壺,進車廂裡,捏開辛然的嘴,把藥給他灌下。
然後,琳娜指著車廂裡的血,衝小天哥兒嚷嚷:“趕緊搞乾淨啊!”
小天哥兒虛弱之極、委屈之極地嘟噥:“俺的傻姐姐,你當俺是金剛不壞之身啊?告訴你,俺要不休息一下,再次強行做法,非得暈死過去。這一睡不知道得多長時間。俺睡過去了,你跟孬兒怎麼辦?”
“那......這可怎麼辦?到前面有人一檢查,立馬就暴露無遺。”琳娜焦急地嚷嚷:“你可不能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