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繼續發功,還想體驗的下次再說。付了飯錢,二人正打算離開時被一個瓷器商人攔住了去路,他報出高價要將箸如意買下,說是要送給小老婆。陸言之說了不賣,瓷器商人不放棄,一次次地抬高出價。陸言之無奈,只好接受了商人的二百兩銀子,把那根筷子給了他。商人得了筷子,害怕陸言之反悔,點好的飯也不吃,坐上馬車逃命似的走了。
二人繼續趕路,中途休息時陸勇迫不及待地問陸言之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陸言之解釋說:人頭頂的百會處好比是理性的開關,正常情況下是開著的,當受到確切的擊打時,理性暫時關閉,潛意識直接作用於各種感官,就形成了一個臆造的真實空間。
“二弟,不如你把這門技藝教給我吧,我也算多一門技藝防身。”陸勇半開玩笑地說。
“不用學,平時出門多帶些錢就行了。”陸言之開玩笑說。
“二弟,你這是在變著法地批評你哥嗎?”
“不敢。這一路上我還得靠勇哥你保護呢,要是把你給得罪了,我就等著在這喂老虎吧。”
“別貧嘴了。”
“對了,勇哥,有一件事忘了問你。”
“問我的身世,問我為什麼會來陸家?”
“是的,我看你不是那種甘於平庸的人。”
“我是個孤兒,父母早亡,跟著師父四處賣藝為生,後來師父也死了,我就一個人開始流浪。十一年前,那時我跟你現在的年齡差不多,有一回,得了重病,流落到陸家門前,是陸家人救了我……”
“不對,是咱們陸家人救了你。”陸言之說道。
“對,是咱家人。歇差不多了,咱們出發吧。”
四天之後,陸言之陸勇二人終於來到了間門關前。
“原來間門關如此平闊。”陸言之說。
“間門關原名為‘箭門關’,江英盤踞於此後,百姓忌憚痛恨,改呼之為間門關。”
“自古以來,雄關重鎮官府必派重兵把守,此間門關連通江楚二州,本應是商旅行人交通要道,沒想到眼前竟是如此荒涼。”
“正因為處於交界處,兩州知府互相推諉,才使得江英一夥逍遙法外多年。我看咱們也沒必要自找麻煩,還是繞道走吧。”
“有路為何不走?”陸言之振衣拂袖,闊步向前。陸勇無奈,只得跟隨。
走到離關口只有十餘步的時候,突然從關內兩側衝出七八個持刀的大漢,一個個面目猙獰,似有深仇巨恨一般。他們一語不發,圍撲過來,舉刀便砍。
“言之快跑!”陸勇大喊一聲,衝上去戰鬥。
陸勇勢單力孤,胳膊上、腿上各受了一處刀傷後依然奮力抗戰著。
“江英在此,誰敢撒野!”就在這危急時刻,只聽得一聲威喝,從關內衝出二十餘騎。持刀大漢聞風遁逃,四散開去。江英命其它人騎馬追趕,自己下馬來察看陸勇的傷情。
“江英?”陸勇完全不顧傷勢,驚問道。
“你就是江英?”陸言之問道。
“怎麼,不像嗎?”那人三十來歲,爽朗俊達。
“你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曬白骨’江英?”陸勇疑懼道。
“在下江州的英雄,簡稱江英,哈哈。我可以什麼都不曬,只是偶爾曬曬被子。”
“剛才那些是什麼人?”陸言之問。
“可能是江英的人吧。”
“你把我們徹底搞糊塗了。”陸勇說。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報告頭領:他們全鑽進了叢林之中,咱們騎兵進不去,被他們給跑了。”
“看來他們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這樣吧,咱們先回去,就讓他們多蹦躂個半天。”
陸勇的傷並無大礙,已經進行了簡單的處理。他們一行人進了間門關,前行數十步後,開始沿著右側的石階登山。逶迤前行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到了一處簡易的棚居,內有炊具、鋪臥。棚居前是一片向外擴充套件的平地,視野廣闊,能清楚地看見間門關內外的情況。
“這裡確實是個說話的好地方,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真相了吧?”陸言之說道。
“你們還沒謝過我的救命之恩呢。”江英讓眾人坐下。
“弄明白再謝也不遲。”陸勇說。
“你們是從外地來的?”
“是。”陸言之答。
“可曾聽過江英?”
“江英,惡貫滿盈,來江州的人誰會不知道?”陸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