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還挺甜的。”
“小嘴是蜂,小嘴是蜜,小嘴是開心計。”
“你家裡有房嗎?”
“正房、廚房、茅房、倉房都有。”
“有車嗎?”
“馬車、牛車、獨輪車、紡車、水車都有。”
“聽著還不錯。”
“小生也有話要問小姐。”
“你問吧。”
“小姐會織布嗎?”
“不會。花錢買不就行了嗎?”
“會刺繡嗎?”
“不會。花錢買不就行了嗎?”
“會洗衣做飯嗎?”
“不會。花錢僱人不就行了嗎?”
“會琴棋書畫嗎?”
“不會。花錢找人教不就行了嗎?”
“會善解人意嗎?”
“不會。花錢找人解不就行了嗎?”
“會賺錢嗎?”
“不會。花錢僱人幫咱們賺錢不就行了嗎?”
“哎呀,小姐,這可真是太高明瞭!咱們花錢僱個人幫咱們賺錢,所有的麻煩事就都搞定了。”
“對啊,咱們就可以專心地卿卿我我、恩恩愛愛了。”
“小姐,你真是蘭質蕙心啊!”
“公子,你也是風流可愛啊!”
“小姐,天冷了,小生來為你穿衣如何?”
“穿上之後我又如何忍心脫掉?”
…………
後面的打情罵俏十分有趣,臺下的觀眾掌聲連連。
該“孤獨裡”的代表隊出場了。
“小姐好。”
“公子好。”
“來了?”
“來了。”
“你以前相過親嗎?”
“沒有。”
“我也沒有。”
“我大哥倒是相過好幾次。”
“那挺好的啊。”
“啊,是挺好的,他都已經結婚了。”
“你都有什麼愛好。”
“我啊,沒什麼特別的愛好。”
“我也沒什麼愛好。”
“是你家裡人逼你來的嗎?”
“是啊,非讓我來。”
“我也是,很怕我嫁不出去似的。”
“他們也是為我們好。”
“是的啊。”
“我感覺你挺好的。”
“嗯,你也挺好的。”
“我不喜歡‘溫柔鄉’的做法。”
“是啊,太費事了。”
“倒也不是費事的事,他們太喜歡自欺欺人了。”
“我也這麼覺得。”
“你心中的如意郎君是什麼樣的?”
“對我好就行。”
“咱們去走走吧。”
“好啊。”
…………
後面也都是很瑣碎的一些話,奇怪的是坐在那裡的人依然悶著頭看完了。
“對了,還沒請教?”陸言之問。
“我是這‘對翻會’的會長,免貴姓柳,單名一個‘同’字。”
“柳同先生。”王谷拱手敬禮。
“不敢。”柳同回禮道。
“這就算分出勝負了?”沙聚成問。
“沒有勝負,就是為了給臺下的眾人看的。”
“你剛才說還有其它的形式?”陸勇問。
“是啊,像辯論、舞蹈、音樂、工藝品、美食、刺繡……很多很多。”柳同說。
“也可以說這是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陸言之說。
“是有不同,但是很難徹底地分開。”沙延祺說。
“也可能一個人過著兩種生活呢。”蘭兒說。
“你們對人生的理解……很直觀,也很勇敢。”陸言之說。
“我的感覺是——人生不能切片,橫切豎切都不行。”王谷說。
“行啊王谷,你這句話說得不但有理,還很親民呢。”沙延祺笑道。
“柳先生,今日我們幾個受教了。不知有什麼可口的飯菜,給我們上來幾樣,吃完我們好趕路。”陸言之說。
“實在是抱歉,我這就去安排。”柳同賠笑道。
“這裡是哲學聖地,咱們居然要吃的來了。”陸勇開玩笑說。
“你們錯了,吃喝玩樂才是最大的哲學。”沙聚成說。
“能站到吃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