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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著人不知道有多少盤算……”

烏雲珠臉色蒼白,嘴唇哆嗦著:“你,你滿口胡言!我幾時威逼你了!我又有什麼盤算?皇上,皇后娘娘,她盡是信口雌黃,毫無憑據,不過是因為不滿貴太妃之事對臣妾姐妹懷恨抱怨,十有**有人在背後編造了這些謊話指使她來誣告!絕不可相信她!”

我腦子已經全亂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喜月的手緊緊攥住,似乎這樣就能令自己多些勇氣多些理智。

這……這一切都讓我覺得混亂又惶恐。眼前的人影一時清晰一時模糊,樑柱似乎都傾斜了,變成了窄的角夾著的框,亂紛紛的似乎要倒下來一樣。

我一手按著額角,耳邊聽到自己越來越明顯的吸氣呼氣聲,還有……胸口怦怦的跳動著,動靜也越來越大。

喜月先發現我不對,急忙跪在一邊替我拍背順氣,又急忙令人端水,拿藥,傳太醫過來。

“娘娘,回內殿躺著吧……”

我搖搖頭。

以前遇到這種事,我總讓自己不要想太深,不要想太多。能避開就避開,能讓自己聽不到就會把耳朵掩起來……

可是,這些事不是我捂住耳朵閉上眼睛裝成鴕鳥,它們就不發生不存在,就不會逼到面前眼前來。

今天無論是皇后策劃也好,烏雲珠指使也好,喜福暗地裡盤算也好,都絕對不能善了!我也不想再把頭縮回去,忍忍忍,我已經一忍再忍,也不見這些是非算計就能放過我。

“阿蕾,你別硬撐著。身子不好就……”皇帝俯下身來,握住我一隻手。

我反握住他的手:“不,我想聽清楚,弄明白。到底是誰想給我扣上謀害四阿哥的罪名,誰又對玄燁一直圖謀不軌……”

李成蹊進殿來,殿裡沉窒的讓人覺得喘不過氣的氛圍他肯定也感覺到了。請過安之後過來替我把脈,又問了一下我的感覺,點點頭退開一步,順治忙著問:“要緊麼?”

李成踩略一思忖:“回皇上,娘娘血氣虛弱,心緒過於激憤,並無大礙。只是娘娘大病初癒,又過於虛弱,實在不宜再動怒勞神……”

順治正要說話,我抬起手按住他的手背:“我不進去。我……等貞貴人來,我要聽清楚她們到底說什麼。”

我從來沒有這麼堅持過一件事,順治皺了下眉頭,只好吩咐李成蹊快煎了藥來,又低聲說:“你別動怒,氣惱傷身了可划不來。”

我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看向對面皇后和烏雲珠。

她們的目光中都帶著濃濃的怨氣和嫉妒,象牙醫手中那讓人望而生畏的牙鑽一樣。

如果可以,我絕不懷疑她們會撲上來把我撕了咬了踩了砍了。

我的目光淡然的掃過她們,一邊緊緊握住順治的手。

內務府的人去的快來的快,已經回來覆命了。貞貴人的神色惶恐中帶著茫然,有些畏縮的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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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就當自己是純看戲的,這樣一來,我想要堅強不是件難事。

清宮戲看得多了,沒一百也有八十。這些勾心鬥角陰謀詭計又算得了什麼呀?

這場戲裡,誰是主角呢?

誰又會笑到最後呢?

貞貴人向在座的人一一請了安,坐在這裡的都比她地位高,所以她請過安就站在那兒。我本能的感覺到她不可能殺人。

雖然她柔順感覺和烏雲珠有一點相象,但是兩個人絕對不同。她那種沒主見的柔順絕對不是表面功夫,我沒法兒想象她能把貴太妃敲暈了再推下池塘淹死。我記得剛進永壽宮的時候她想自己絞幾朵花兒插屋裡,又怕花枝勾著衣裳,又怕沾著土和泥,拿著花剪離花三尺遠,手臂長長伸出去的樣子至今還很清晰。就象她現在看著殿裡高高低低的坐的站的跪的人一樣,她就從來沒有改變過在我心中的形象。

皇帝沒開口,皇后似乎對擔任主審十分有興趣,沉著臉問貞貴人,去年大年夜她在幹什麼?

貞貴人本來已經被這個三堂會審的架式嚇的不輕,皇后問了話之後她嘴就開始打哆嗦,想了半天,等皇后都忍不住要再催她的時候,她才說,去年大年夜陪雲妃吃了晚點,自己在屋裡繡了一會兒花就睡了。

皇后釘著問了一句:“都有誰跟著伺候?”

沒想到皇后還挺有刑偵常識,知道人證的問題。

貞貴人說,因為年夜,所以兩個宮女她都讓早早也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