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拂袖而去,可腦海裡又都是今晚她在臺上曼妙的身影,那樣的顧盼神飛,那樣的巧笑嫣然,玉臂輕揮,纖指微動,蠻腰急扭,長腿稍勾,還有那修長如天鵝般優雅的脖頸,以及因慧黠的笑意而閃現出的酒窩,一切的感覺,都很難用語言去形容。
而那萬眾矚目的女孩,她現在就在自己懷裡,鼻端還能聞到她的身體散發出隱隱的少女幽香,獨特而且醉人,隨著她的掙扎和呼吸而變得更加濃郁,她是那麼的動人啊,可是她卻又在對他冷嘲熱諷,並迫不及待地想逃離他。
是啊,憑什麼啊!憑什麼他生平第一次動心,便要被人踐踏進塵埃裡,滿心的怒火無處發洩,滿懷的委屈無人訴說。理智尚且在掙扎,身體的本能已經代他做出決定,他收攏了雙臂,在漆黑的夜裡,準確地吻上了那張讓他心動卻又傷心的小嘴。
很甜,帶一點微微的涼,卻幾乎柔軟進骨子裡,單爾信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蒸騰著,大概是血液沸騰了,感覺火燒火燎的,但他已經無法分清是慾火還是怒火,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著唯一的涼意靠攏,再靠攏,汲取,再汲取,無盡地紊取,但當獲得了,他卻還不滿足,還想要更多,更多。
郝靚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有些發懵,等反應過來就失了先機,一退千里任人攻城掠地。可怕的是她被人強吻,竟然不覺得噁心,也不太難過,對方舌頭刮過她上顎的時候,麻麻癢癢的感覺讓她連頭髮絲都在顫抖,對方還在繼續推進,而她已經退無可退。
手腳痠軟無力,身體已經和他貼的嚴絲合縫,而他的身體變化也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熱,卻又堅硬,猶如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