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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的模樣,臉上羞紅,不會是自己……

忽而,一陣片段閃過去,宗政承洛剛剛還泛著紅的臉,立即便的煞白,撲到她身邊,搖晃著她的身子,“言兒,言兒,你沒事吧?”

自己似乎,吸了好多血啊。

唐明言眯著眼,“別搖了,再搖,我身子就要散架子了。”

宗政承洛的嘴上,還沾著鮮紅的血跡,更顯得妖嬈。

“洛洛,吻我。”

宗政承洛不解其意,推了她一把,忿忿道,“你都這樣子了,還吻什麼吻。”

唐明言倒吸一口涼氣,虛捂著右肩。

宗政承洛扯開她的手,捂著嘴的手開始發顫,那本來光滑細膩的肩頭上,布著幾個牙印,不,牙洞,滲出的血跡,有些斑駁。

唐明言見著她蒼白的臉色,扯出一抹笑來,“你還真是想要我的命啊。”

宗政承洛轉身便要走,唐明言深蹙著眉,攥了她的手腕,“你幹什麼去?”衣服還沒穿呢。

“我去給你找酒消毒包紮。”語氣輕的像她的蒼白的臉色,竟是有些虛弱。

唐明言使了最後幾分力氣拽了她回來,大口地喘著粗氣,“陪我。”

宗政承洛撐起身子,實在不忍心壓在她虛弱的身體上,豆大的淚滴,剛好滴在傷口上,唐明言肩膀抽了抽,伸出左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滴,“哭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言兒,我……”

攬著她的身體,輕撫在她的光潔的背上,“幫我消毒吧。”

宗政承洛掙扎著起身,彎彎的睫毛上還帶著小淚珠,“你不是不讓我去?”

唐明言戲謔的盯了她的唇,“嘴,便是可以消毒的啊。”

宗政承洛卻是向後退了退,糾緊了眉毛,剛剛不就是因為如此,才吸了她的血來麼?

“唔,好痛,不消毒,好痛。”唐明言嘟囔著蹭近她的身子,剛剛吸了那麼多,應該不會出現之前的情況了。

宗政承洛扳住她的身子,定了定決心,舔去那血跡,她,是真的不敢再吮了。

涼涼的手指劃在那傷口的邊緣,滿眼疼惜,“言兒。”

唐明言攥了她的兩隻手,果然都是冰冰涼,是嚇到了吧。

掀過被子,蓋上她們的身子,緊緊抱了她,“沒事,別怕,我會弄清楚的。”

將離飛身上了自家屋子的房頂,拄著下巴做沉思狀,轉了轉眼珠子,難道她大師姐也去偷看了?所以才阻止的她。

轉而搖頭嘆息,因著臉上詭異的笑容,卻實在不像是嘆息師父真是的,難不成是從白天弄到晚上?也不知道疼人的。

將離臉上忽然現出奸詐的笑容,掀了一個瓦片,向屋內看去。

離朱並沒有放下羅帳,是以將離清楚的看見離朱露在外面的胳膊,明明是著了中衣的,咬咬牙,其實就是為了霸佔那床吧,大師姐什麼的,壞的不得了。

從背後抽出一根竹製的細筒,將離奸笑著晃了晃,一股白煙緩緩妖嬈著進入房內。

將離落在地上,一腳踹開房門,果然,離朱大師姐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將離關上門,給離朱套上外衫,搬到太師椅上面去,哼哼,想霸佔床,你就坐一宿吧。

將離脫了衣服,攤成大字形擺在床上,忽而用著被子捂住腦袋,師父什麼的,也不是什麼好人,太羞人了,竟然給她看見。

74翌日清晨

水星寒暮地睜開雙眼;警覺不會隨著她離開羅剎樓而消失;反而更加敏銳;因為她現在隨時要提防羅剎樓的暗襲。

開啟房門;左右看仔細看了;依舊只有樹葉沙沙作響。

水星寒靜立了一會兒,眼中精光一閃,拔出長劍躍身而起;落在房頂之上。

劍離著那黑影三寸處停下;收劍回劍鞘;伸出去的手指有些發顫,終於還是扯下了那塊蒙面布。

稜角分明的五官,此刻失了它本該有的凌厲;蒼白的唇瓣;緊閉的雙眼,昔日得意張狂的要挾她的左護法,何以變成如此模樣

探了她的鼻息過去,竟是有些微弱了,猶疑片刻,便伸出手去,扳起她的身子,觸手一片溼涼,水星寒怔了片刻,立時動身將她搬到屋內。

趴在床上的boss失去了往日的張狂,像個無害的小綿羊,趴在那一動也不動,連帶著五官也顯得柔和了一些。

劍傷,背部中劍。

水星寒拿來繃帶和金創藥,去了她的上衣,便見著一寸左右的創口,傷口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