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深吸一口氣,重重的開了門出去,“哐”地一聲闔上,當她是妖異志怪裡的妖怪嗎?還吸取日月精華,那會不會成精啊。
離朱輕輕地將中衣衣帶繫好,踱步到床上去,枕著雙手愜意地躺在床上,緩緩哼唱著歌曲。
將離火大的繞著院子兩圈,終於還是想起要去唐明言那告狀,將離重重的點點頭,不能再這麼受她欺負了。
將離使了輕功飛入唐明言所在的院落,剛欲敲門,便忽然聽得連綿不斷地曖昧的吟聲,雖然她未經人事,也算是久經江湖,就算並未久經江湖,任誰聽了那聲音都會面紅耳赤的。
將離壓下驚異,輕了手腳動作,沾了口水用食指旋著手指捅開窗戶上的白色油紙,向裡面望去。
燭光搖曳,昏黃的燈光對映進浮動著的羅帳中,可以隱約看見上下起伏的黑影。
將離心中一跳,只見羅帳中搭出一隻雪白修長的腿,然後一隻手隨之那順著那腿向下摩挲,繞到腿彎處,卻又遊離向上,那位置就應該是……
將離向前探了探,頭一下撞到窗戶上,趕忙縮了脖子,捂住嘴,彷彿這樣能夠遮住她發出響聲的事實。
唐明言終於執了那腿進了羅帳,搭在肩上。
宗政承洛臉色緋紅,拽了下面的人上來,兩隻腿都被唐明言架在肩膀上,她一使力,便又壓在了她的上身,所以,武功好韌帶柔軟的好處實在是數不勝數啊。
唐明言挺直的鼻樑上嘴上都掛了亮晶晶的東西,一點沒耽誤,便又尋了她的嘴唇吻下去。
顧不得羞人的姿勢,宗政承洛推開她的腦袋,沉重地喘息著,“外面……外面……”
唐明言手指撫在黑色的小草坪之上,轉而向下,兩指鑽進溫熱緊緻的地方,拇指按壓著發硬的小紅豆。
宗政承洛從她的胳膊下穿過,緊緊壓著她的後肩胛骨,唐明言本來細膩白皙的面板上已然掛了好多道,錯綜的血條,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卻反而更加不能自遏了。
舔了舔她的脖子,順著頷骨的輪廓轉到耳後,“洛洛緊張起來,連帶著那處也緊了起來,似乎,更熱情呢?”
宗政承洛挺了□子,重重的咬上那肩膀,卻仍然有靡靡之音,從嘴間溢位來。
滑膩的手掌在那處抓了幾把,又順著緊緻抽搐著的小腹向上,摸上白嫩的凸起,戲弄著那□的身著粉色盔甲的小士兵。
唐明言對著肩膀上的痛意不以為意,任由她撕咬著。
宗政承洛松□子,摩挲在她的腰身上,“言兒,出血了。”
唐明言偏頭,便見著肩膀上溢位血珠來,吻上她的嘴唇,勾勒著她那剛剛穿透她面板的小虎牙,與那軟嫩溼滑的舌頭交戰。
離了她的唇,“無妨,我的東西,都是你的。”
宗政承洛壓下她右邊的肩膀,舔舐在那滲出血珠的地方。
唐明言心下酥麻,一隻手緩緩摩挲在那修長的腿上,另一隻手在她的峰包上面揉捏。
唐明言只覺著一陣鑽心的痛意從肩上穿來,悶哼出聲,“你是要吸乾我的血嗎?”
唐明言的血並不腥,反而泛著一絲甜意,讓人著迷,宗政承洛舔了舔那痕跡,“為什麼你的血,好像很好喝。”
唐明言挑開她面上濡溼的幾縷青絲,“或許,是那果子的緣故。”
宗政承洛笑著看她,笑的她心裡砰砰作響,即使已經糾纏了不知多久,還是覺得,會很心動啊。
唐明言痴迷的用指尖摩挲在她的容顏之上,若她仔細看,便會發現那傾城的帶著溼意魅惑的笑裡面,有著一絲嗜血的意味。
唐明言伏在她身上,從她的脖間,重重地吸上一口令人執迷的香氣,然後便悶哼一聲,軟了身子,她竟然真的在吸吮她的血。
唐明言揮手,一股氣柱便衝過羅帳,打在將離所在的窗戶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將離拍拍有如搗鼓的胸口,師父這是警告她呢,一跺腳,便飛離了這處。
唐明言閉上眼,感受著絲絲暖流從體內流失,輕蹙起眉毛,為何會如此?
身下的身子在顫抖,纏上她的身體,妖嬈嫵媚,唐明言刻意忽略肩膀上的痛意,專心的撫摸她的身體,劍指頂入洞內,緩緩渡出真氣過去。
月亮在夜幕上泛著清冷的光,清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一片安詳。
唐明言嘴唇泛白,無力地躺在床上,自己執行著真氣,恢復體力。
宗政承洛緩緩睜開眼睛,便見著她那一副被抽乾了精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