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個正逆;少了些許,效果都可能不同,離朱善武善謀醫藥一途卻是沒有將離學的好。
她額頭沁出的薄汗不比將離少;她不能讓將離冒險;此刻若是再去問師父恐怕也來不及了。
將離臉上已經變得赤紅;難耐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這次行針似乎是讓她的血氣執行的更加旺盛了。
“將離,我給你運功排毒試試;若是不成……”離朱的眼神有些遊離;卻好像又有些期待。
她緩緩扯了腰帶,褪下外衫,做好以身衛道的準備。
心臟咚咚咚的急速跳動聲音在寂靜的內室有些刺耳,離朱有些心慌,若是她仔細聽,便能發現那心跳聲出自兩個身體,不過,她並沒有發現。
“若是不成,便由大師姐來與你解毒,你可有異議?”
將離當然不會有異議,她正神智不清燥熱難耐的呢喃著什麼,耳朵卻好像有意識似的動了動。
離朱為她撤了金針,抬起她的身子席床而坐,雙手捻了一個起勢,運內功貫於手上,打上將離的後背。
將離的身子暮地僵直起來,離朱表情逐漸變的嚴肅,這法子,似乎有效,她的內力灌入將離經脈,受到了一股阻力,只消得把這阻力之毒打出體外,便能成事。
“喂,你幹嘛抱著我,我會武功啦。”
唐明言抱著她在空中挑挑眉毛,餘光瞟了她一眼,“你認識路?”
宗政承洛癟嘴,不說話了,只是狠狠的捻了她腰上一下。
落在地上,宗政承洛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躡手躡腳的靠近門邊。
唐明言負手而立,哭笑不得的看她貓著腰鬼鬼祟祟好像要做什麼壞事的樣子。
好吧,她想做的的確算不上是好事,可是,咱們習武之人不是屏氣凝神就好了麼,你身負上乘武功不曉得要用嗎?
宗政承洛橫了她一眼,衝著她招招手,回身壓下她的後腰,帶著她一起鬼鬼祟祟地往門邊走。
唐明言哀怨地看她,我真的是武林高手不用這樣的。
宗政承洛敲敲她的腦袋,“你有點職業操守行不行,做壞事就要有做壞事的氣氛。”
沒錯,做人應該有職業操守才對,唐明言餘光瞟瞟站在百米之外高處樂的已經暴露目標的暗哨,等下一定要狠狠懲罰下才好。
“張嘴。”
唐明言不自覺的把嘴張開,然後一根纖長的手指便伸進她嘴裡。
“舔舔。”
唐明言轉回頭,吃驚地看她,含含糊糊的聲音有些黏膩。
翻譯過來是這樣的,“咱們不是扒門縫來嗎?你要演活春|宮啊?夫人你身孕在身不能這麼做。”
宗政承洛鄙視的瞧了她一眼,抽了手指出來,在窗油紙上輕輕一璇,便捅了一個孔出來,饒有興致的對著往裡瞧。
“……”
為什麼你不自己舔?
“噗……”
將離吐出一口顏色發暗的血來,癱軟在床上。
唐明言舔舔手指,正要捅了那窗紙,便被宗政承洛拿住,抬頭冷眸橫視,“她沒穿衣服,你不許看。”
唐明言好笑地看她,故作疑惑,“那我幹嘛來了?”
“你找死是不是?”宗政承洛晃晃拳頭,實施恐嚇之舉。
唐明言笑笑抓住她的拳頭,“夫人的意思是,我若想看,你回去脫光光親身讓我看個夠嗎?”
“啪……”
朱門撞擊之聲,臉色緋紅的將離詫異地瞧了她們一眼,顧不得多想,拉緊外衫便跑了出去。
唐明言嘴角一抽,兩人僵在當場,糟了,暴露了。不是在辦事嗎?離朱真是丟人,居然讓人跑了。
離朱慢條斯理的走出來,整整雪白的中衣襟領,絲毫不見慌亂,偏頭柔柔一笑,“師父,借一步說話。”
唐明言抽抽鼻子,站直身子,點了點頭,聽房被徒弟抓包真是好尷尬啊。
“我不能聽嗎?”宗政承洛癟著嘴狐疑的看她。
離朱回之以文靜嫻雅的一笑,“我有些私事要與師父談。”
唐明言拍拍握在她小臂上的手,示意無妨,離朱並未帶她去房裡面,只是走遠了些。
“師父如此作為,卻是何意?”
離朱腳步稍稍那麼一錯,眼底一抹精光掠過,角度正好,她斜對著宗政承洛,唐明言站在她對面。
“我來瞧瞧,將離的毒可解了?如今看來已然無虞了,不過,怎麼沒有聽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