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還記得我落崖之時吃的那枚果子麼?”
姜子軒點點頭,“金絲銀葉火紅果。”
轉而詫異,“這個還有這麼一個藥性?”
唐明言搖搖頭,“我也不知,或許該有,我的特別之處也只有它一個,可上次我們……”
唐明言清咳一聲,隱下行房二字,“她喝過我的很多血,後來就忽然有了喜脈。”
宗政承洛緊著蹭蹭她,隱沒在她脖頸間的臉蛋紅得像個紅蘋果。
姜子軒將信將疑地急急過去,“小洛兒,我給你探探脈。”
宗政承洛翻手向上,臉蛋卻依舊埋著,丟死人了,大庭廣眾的說這些。
姜子軒對於她們會有孩子有疑慮,卻是對宗政承洛只會喜歡唐明言深信不疑。
脈象印證了她的話,姜子軒舒出一口氣,捋捋鬍子,“言兒好福氣。”
唐盛隆連忙湊過來,推開姜子軒,又驚又喜,“真的有娃兒了啊?啊?哈哈哈,那我豈不是做爺爺了?”
姜子軒被他推的一個趔趄,甩甩襟袍,心下憋悶壓過欣喜,那他能做個啥?啥也做不了,鬱悶,真是的,夠鬱悶。
說到孩子,唐明言嘴角也染了笑,“是,若你不做讓我爺爺傷心的事,便是孩子的爺爺。”
唐盛隆表情一僵,卻又笑開了花,“怎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