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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約定的那一天,果然不出張劭所料,正規化如期從千里之外來到。二人一起登上大廳拜見張劭的父母,然後盡情飲酒,盡情敘舊……
見夏花不知道正規化和張劭的故事,全有也是一臉不解之色,施得就為二人簡單一說古人是如何遵守承諾的高風亮節,夏花和全有聽完之後,連連點頭,也明白了蕭佐將他比喻成正規化將施得比喻成張劭,言外之意就是他會如正規化一樣恪守諾言。
“這麼說,施大師是答應了?”蕭佐欣喜若狂,再次和施得鄭重握手,“從現在起,施大師就是我的私人顧問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請施大師笑納。”
說話間,蕭佐取出一張支票,龍飛鳳舞地簽了字,遞向了施得。
施得沒接,他看清了支票的數額是300萬。蕭佐夠大方,也夠有魄力,直接就支付了一年的顧問費,就讓他對蕭佐的為人再次高估了幾分。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寬廣。
夏花毫不客氣地伸手接給支票,只看了一眼,就心花怒放了:“施大師是世外高人,手不沾銅臭,以後不管是現金還是支票或是股權,都直接交給我就行了,我負責為施大師管賬。”
“什麼時候可以喝施大師和你的喜酒?”蕭佐算是看了出來,夏花現在儼然以施得的行政兼私人助理自居了。
“還早,還早。”夏花拿過支票,急忙收了起來,笑成了一朵茶,“施大師要先在石門打一片江山,才會考慮成家的事情。對男人來說,成家容易,立業難。可以立業的男人,絕對不愁成家。但成家的男人,最終立業的太少了。”
“說得也是。”蕭佐微微感慨,又說,“不過以施大師的本事,別說在石門打下一片江山了,就是在京城在全國,也都不在話下……”
見時候不早了,蕭佐提議:“中午一起吃一頓便飯,怎麼樣?正好我有問題要向施大師請教。”
本來今天的安排是不和蕭佐一起吃飯,但蕭佐先是爽快地打了一億兩千萬資金拆借給了濱盛,又開了一張300萬的現金支票給施得,施得就知道,如果再不答應蕭佐的共進午餐的要求,就太矯情了,只好說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蕭董安排吧。”
半個小時後,在蕭佐的陪同下,施得一行來到了天佑集團的食堂就餐。到食堂吃飯是施得的建議,食堂是一家公司員工的匯聚之地,而且從一個人吃飯的細節上,可以簡單地判斷一個人的為人和心量。
儘管蕭佐覺得在食堂就餐太簡陋了,但施得堅持,他也就沒再多說什麼,隱約覺得施得此舉可能大有深意,也就一心期待施得的指點。
天佑集團的食堂很大,也很整潔乾淨,施得選中了居中的一個桌子,許多來來往往的人都要從旁邊路過,正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之地。
“幹嗎要在天佑的食堂吃飯?”趁蕭佐親自為幾人買飯的時候,夏花小聲地問施得,“要我說,剛才就該走人是正經,留下一個大大的懸念給蕭佐,也好充分顯示你大師的神秘和風範。”
“這你就不懂了,夏妹妹,施老弟故意留下來,是要再露上一手,讓蕭佐覺得他的錢不但花得值,而且還是超值,這樣以後蕭佐才會不但更相信施老弟的本事,還會提高期望值。蕭佐的期望值越高,施老弟的身價就越高。”全有反駁了夏花的話,說出了自己的理解,“要我說,夏妹妹,你還是不太懂男人,男人看事情都看得比女人長遠,不會只顧眼前利益。”
“你的意思是說我只看眼前利益了?”夏花對全有敢對她指手畫腳大光其火,擺出一副非要理論到底的姿態,要和全有沒完。
正好蕭佐打飯回來了,施得使了一個眼色給夏花,夏花只好強行嚥下了心頭怒火,狠狠地瞪了全有一眼,暗示全有她是有賬必結有債必算的性格,必定會和全有周旋到底。
全有回敬了夏花一個無所謂的眼神,回應夏花的挑釁,意思是,儘管放馬過來,論臉皮,他厚如城牆,論鬥嘴,他罵遍石門無對手。他不是鬥不過夏花,只不過是抱著好男不和女斗的崇高的出發點,才不和夏花一般見識。
“靠窗坐的那個中年人,是誰?”施得不理會全有和夏花的過招,他現在的心思放在了替蕭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