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沒有告訴你嗎?”
某女的頭立刻搖得像波浪鼓。
“陸同學,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幸的訊息。有人向刑警隊遞送了一份資料。根據資料顯示,你涉嫌綁架洛琳,破壞公共安全以及謀害權振霆。警方在核實證據之以後,決定對你實施抓捕。”
她這個一等良民、國際刑警總部的法醫部主管居然被、通、緝、了!
玩笑還能開的再大一點兒嗎?
陸雪漫的嘴巴變成了型,瞬間慘白了臉色。
夜南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跟她的表情一模一樣。可不管那些證據是從哪兒來的,她都不會是殺人兇手。
很顯然,有人想逼得她走投無路。
無論如何,都要先把人平安送出海都。
與司徒信和魏蓓拉商議好出逃路線,三個人決定。他以公大教授的身份把人送到海都郊區的私人機場,然後由司徒信利用特別領事的身份把人帶出國。
“師父,我……”
陸雪漫憋著嘴,委屈的稀里嘩啦,眼淚圍著眼圈兒打轉,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傻丫頭,趁現在警察還沒有發現你的行蹤,趕緊出國。等你平安到了國外,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和魏蓓拉,我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她覺得自己是天底下第一大傻瓜。
在認清顧晉陽真面目的時候就該有所行動。如果不是她心存僥倖,就不會如此被動。
現在好了,她成了通緝犯。
一旦顧晉陽以幫她脫罪為要挾,逼迫她做出讓步,她該怎麼辦?難道要她向黑桃k妥協嗎?
撓了撓頭,夜南峰還是不懂她的意思,“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知道是誰陷害我。我本來打算先下手為強,結果還是被他算計了。師父,我腸子都悔青了。”
他滿臉黑線,狠狠補了一刀,“這絕對是智商問題。”
“你到底是不是我師父,我都要亡命天涯了,你還在這兒說風涼話!”
意味深長的望了徒弟一眼,他嘆了口氣,低聲說道,“能跟司徒信遠走高飛不好嗎?總比在權慕天那棵樹上吊死的好!”
陸雪漫總覺得師父話裡有話,湊過去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刑警隊的人說,報案的人自稱是權慕天的助理,姓林。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個人是林聰。”
雖然權慕天是夜家絕無僅有的繼承人,但是這件事他做的太過分了!
拿到證據又能怎麼樣?
陸雪漫是他的老婆,還懷著他的一雙兒女。就算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他也不應該讓手下去報案!
將人送走以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權慕天痛扁一頓。
在遊艇上,那廝打歪了他的鼻子、拿走了1000的熊貓血,現在又欺負寶貝徒弟。這一次不打得這小子滿地找牙,他就不姓夜!
腦袋裡嗡的一聲,陸雪漫覺得自己幻聽了,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然而,夜南峰篤定的點了點頭,令她對權慕天僅剩的好感碎的渣都不剩。
難怪林聰一直沒有出現,原來他去報警了!
可是,在樓梯間裡,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說他不會讓孩子的母親坐牢,莫非他這麼說是為了穩住我?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而且,師父不會拿這麼大的事情開玩笑,但是她依然無法相信權慕天會做出這種事。
會不會哪裡出了問題?
說不定有人故意冒充林聰去警局報案,想借此讓他們反目,這樣一來能減弱顧晉陽的壓力。
對,肯定是這樣!
“師父,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當夜南峰得知黑桃k的真實身份,頓時驚掉了下巴。
這廝藏得好深啊!
原來,他從八年前就開始對付權慕天。怪不得最近怪事連連,原來都是顧晉陽搞的鬼!
趙氏集團副主席等於黑桃k。
這也就意味著,在嘿道,蔣家是他的依靠。在生意場上,盛昌集團和趙氏集團是他的錢袋子。
無論哪邊出事,他都能全身而退。
這個人還真不好對付!
頓了片刻,夜南峰挑眉問道,“黑桃k是那個死小子的對頭,他知道對手的底細嗎?”
“我沒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