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更大概要到12點以後了,抱歉。
另外再註明一點,在新唐裡,李世民並不像正史唐朝裡一樣是秦王,而是長子和李淵初封的太子,相反正史裡的太子李建成卻成了手握大權的“安王”,兩人身份小小顛倒。
今天是中秋節,祝願所有親們好事千千萬,月圓人團圓!
第六十七章 先不告訴你
娘倆斷斷續續地哭了小半個時辰,直到眼睛也腫了,聲音也啞了,喉嚨也幹了,盧氏首先停了下來,側頭藉著明滅的燭光看清遺玉“慘不忍睹”的小臉,一顆冰涼的心漸漸回暖。
遺玉又抽抽搭搭了半天,方才發現就剩自己一個在哭了,接過盧氏遞來的帕子狠狠擰了把鼻涕,斷斷續續道,“娘。。。娘不哭了也不。。。也不知會我一聲。”
盧氏差點被她逗樂了,抽回帕子直接躍過她下了床,就著屋內面盆洗了幾把臉,再將帕子擰淨,回到床邊輕輕擦拭著遺玉的小花臉。
“娘。”遺玉的嗓子早就乾的冒煙,這會兒喊出聲音啞啞地跟只初生的小貓似的,惹得盧氏心下一片柔軟,輕輕應了她一聲。
“娘。”遺玉又叫,她再應,如此幾回,盧氏臉上漸漸有了笑容,伸出食指在遺玉擦淨的額頭上點了點。
“可是看娘丟了次臉,竟在你面前哭成那樣。”
遺玉見盧氏此時神色柔和,半點也沒了之前的鬱氣,心中一喜,笑著回道,“娘只傷心這一次,今後再有煩心事沒人講,都說給我聽可好?”
盧氏輕輕應了,從一旁几案上倒了一杯早就冷掉的茶水遞給遺玉,自己也喝了一杯,冰涼的茶水入喉,剛好解了那股乾澀之感。
喝完水她又重新躺在床上給遺玉掖好被子,輕聲說道:“也不知怎地,同你講過,又哭了這麼一場,現下感覺好多了。。。。。。只是娘還沒講完,你可還想聽麼。”
遺玉肯定是想繼續聽下去的,可是她又害怕再惹盧氏傷心,不由猶豫道,“娘若是心裡難受,還是別講了,反正我已是清楚了大半。”
盧氏聽她這麼說,輕輕搖頭後,又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方才緩緩開口,“就在你大哥被你爹打暈後,安王卻開口了。。。。。。”
燈火通明的後院,見到盧智暈倒後,盧氏哭喊著掙脫開拉扯她的下人,將倒在地上的盧智小心摟在懷裡,抬頭去求她丈夫饒了兒子,卻只得到對方冰冷的眼神,和一把橫在他們母子面前的利劍。
就在雙方僵持下,一直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安王卻開了口,“小孩子不懂事,罰了就是,何必如此動怒,畢竟是你的嫡子。”
得了安王這句話,盧智總算被留了一命,可是緊接著卻被他爹關進了祠堂裡,又命了下人牢牢看管,三日不得讓他飲水食飯。
盧氏當場便暈了過去,等到再次醒來已經是後半夜,她的奶孃任氏哭著將盧智已經被綁了關進祠堂的事情告訴了她,盧氏在多番刺激下早已是筋疲力竭,但還是強提了口氣去找了她丈夫,想求他放過兒子,要知道,三日不吃不喝,又是在這夜寒露重的秋季,就算是個成人也難活的成,更何況是年僅五歲的孩子。
但是現實卻再次打擊了盧氏——她的丈夫呆在麗孃的院子裡,任懷著身孕的她在院外跪了整晚,連她一面都不見。盧氏心冷之餘,便生了救出兒子再離去的心思。
剛巧當夜看守在祠堂外面的兩個下人,其中一個就是盧氏的奶孃任氏的兒子,他們一家子都是盧氏從盧家帶來的下人,盧氏將賣身契還給了他們,順利地把盧智悄悄救了出來。
趁著天還沒亮,盧氏便收拾了細軟,帶著兩個兒子在任氏母子的掩護下逃了出來,又在長安城南租了馬車,一路朝蜀中行去。
“後來一路顛簸,娘總算定居在靠山村,卻提前了一個月生下你,害的你痴傻四年,所以娘有時才會後悔,若是當時沒那麼衝動,再好好求求你爹,也不會讓你白白受那罪。”講到這裡,盧氏嘆了一口氣,將瞞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全部講出來,在傷痛之後,卻意外地有了輕鬆之感,只是想到遺玉小時候的痴傻,還是難免自責。
“娘,那又不是您的錯,況且我不是早好了麼?”遺玉心中再一次慶幸自己的穿越,不然任這身體一直痴傻下去,盧氏還不定怎麼自責呢。
盧氏低低應了一聲,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玉兒,那日在珠寶鋪子裡遇見的婦人,就是麗娘,雖然已經有十幾年沒見,可她那模樣,我卻是半點也認不錯的。”
遺玉早就猜到那日沁寶齋中女子的身份,現下又聽盧氏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