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發覺。而此時,他雖然看起來和往常無異,但結合秦瑟此時的情況就顯得有些令人恐慌了,他似乎一直都在等待這一刻的到來。
秦瑟的後背突然升起了一股涼意,它由後背躥至四肢百骸,卻仍然壓抑不住她由小腹蔓延出的那股火熱,她看著唐牧川:
“你下藥了。”
這並非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秦瑟的肯定,惹來唐牧川輕笑一聲:
“我以為你會早一些發現。”
秦瑟眯眼,他卻好意的點點自己那杯酒的杯沿,秦瑟忽然醒悟,由始至終,唐牧川從未喝過酒。
怪她,是她因為明天的離開放鬆了警惕,才讓唐牧川有了可趁之機,可唐牧川的做法也未免太過卑鄙。親手做一頓晚飯就讓她卸下了全部的防備,她怎麼這般容易被他的偽裝所欺騙?
秦瑟撐著桌沿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實在無法站穩,可大概是心裡的那股憤怒之火讓她有了支撐,所以這一次並未摔倒:
“什麼藥?”
唐牧川保持姿勢未動,目光淡淡的看過來,連語氣都是輕的:
“chun藥。”
秦瑟的心徹底涼了……
她知道有些事兜兜轉轉在今晚勢必是要發生了,她同樣也知道自己如今這幅模樣是終難抵抗,可即便如此,秦瑟也見不得他舒暢,她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