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餘地。直接說到心坎裡。
“哼。”司寇涼冷哼一聲,天水珠。天水珠,天水珠!拿到又如何?拿到又如何呢?蒼白的臉撇向葡萄架外面。那邊似乎是小廚房,那邊似乎有柳飄飄的說話聲……
對呀,拿到又如何?治好又如何?自己永遠只能是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而且,這個家業永遠只會是司寇尋的。
“你該刮鬍子了。”慕凌行眼不抬一下的說道。
司寇涼下意識的摸摸下巴的鬍渣,記得,剛出來的時候刮過的,怎麼長這麼快?一下子就能扎手了。扎的手心還生疼生疼的。
手心?司寇涼又看向自己的手心,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繭巴,卻蒼白的如同透明的一樣,摸上去一點溫度都沒有。且還很纖細,骨骼分明,遠遠看去是不是就跟沒有肉的手一樣呢?跟鬼的手一樣吧。
“真的能治好嗎?”考慮很久,司寇涼才出聲問道。
聲音細小的如同蚊蠅,但慕凌行卻一句不漏的聽了個全。
他說:“能。”
司寇涼聽之只是隨意笑笑,並沒有多大觸動,好像病的不是他。
慕凌行又說:“只要照我說的做。”
言下之意就是不找慕凌行的藥方去實行就活不了了。
葡萄架像個小木亭子一樣,上面滿是葡萄藤和紫色的葡萄。連撐著葡萄架的木棒上也都是葡萄。
葡萄架成一個圓狀,只有對著屋子的那方敞開著供人進出,其他的都被中間一根木匾架住,也能坐人,但得非常小心,因為木匾有些小,一不小心就會掉地兒下去。
而此時司寇涼就靠在葡萄架的木棒上,一腿翹在木匾上,晃悠悠的。嘴裡含著的那片葉子依舊在嘴裡,就一直沒有吐出來。
似是知道慕凌行知道他同司寇尋的秘密般,司寇涼對於慕凌行毫不隱瞞。
他問道:“你說我該不該恨他?”
“該。”慕凌行毫不猶豫的回答。
這讓司寇涼楞了下,他再如何也想不到慕凌行會這樣回答啊。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