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重要的是每個有控制他人能力或操縱他*力的人要懂得如何用人性化的方式去啟用繼而傳播這種造物天賜於我們的良知——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就不可以適當的應用些善意的邪惡:當然,更不能把真實的邪門歪道用善意邪惡來掩蓋。因為,從本質上來講,他並不完全是那種人,偶爾的自我失控除外。所以,在這個舉國歡慶的國慶之日,他給功勞不薄的蔡波爾送了件大禮:不要著急,讓我們一件件的剝除她的包裝。而且,這是份子虛自己也會享用的大禮,只不過,他有自己的那一份,不會在享受上與蔡波爾發生衝突。
為了給這份禮物增加神秘氣氛,子虛始終沒有先期交代內情。這並不是因為他想要故弄玄虛,而是因為這份禮物確實非同一般——當那禮物完完全全呈現在蔡波爾的面前時,蔡波爾才體會到這非同一般的具體含義。兩日來,子虛一直在置辦行頭,當然,也在蔡波爾的知情權範圍之外。
國慶前一天,兩個人一起在某處特色餐廳共用了晚餐。之後,他們開車乘著夜幕出發了:人本能中自我意識的分析是最能體現人自我真實的選擇的。而且,人會給這種真實的選擇烙上相應的印記。正所謂,我們所實施的行動已被烙印打上了道德定位的暗示,表示那行動在我們自己的道德標準和自然的道德標準範疇裡應該被賦予怎樣的意識圖騰。子虛選擇行動在夜幕中實施,明顯暴露了蔡波爾所不知的真實:這是一件需要躲避光明和他人的行動——試想想,當你要享受某中禮物時,卻要給那享受的刺激和驚奇打上道德的烙印,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滋味:享受著呢!
蔡波爾同樣是精明之人,他知道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什麼到該知道的時候才需要知道。所以,一路上他們只談論些該談論的事,並享受夜幕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移動的風景,相對而移;紛亂的景色,相對而亂;相對的情景,絕對而逝。他們賓士在滬杭高速公路上,看著立在路兩側的車距牌和出口牌,有一段時間蔡波爾感覺像是走錯了方向,但那只是恍惚的一閃:也許自己應該少喝兩杯,才算是一個稱職的司機——但他又不能做一個不稱職的朋友。至於子虛,已是朦朧的在睡寐中消化酒精呢。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態像,即便是在睡寐中。他早就經歷過自己的這個方向了,所以,他並不關心是對是錯,只要那方向最終目標是他此行的目的地就可以了。黑暗愈來愈濃,景色愈來愈沉,心緒愈來愈空,賓士愈來愈虛。但他們必須前進:當我們決定一個選擇時,我們就不可能有回頭路,不管那選擇最終帶來怎樣的結果。
目的地終於到了。很快蔡波爾便感覺到,那隻不過是第一道門檻而已。可不,當我們要得到迷宮中心的嬌色果實時,我們必須要穿越重重障礙,經歷種種考驗,剔除樣樣懷疑後才能讓一切實現。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因】之三
蔡波爾知道他們現在應該在楓涇,但具體在楓涇的什麼地方,他又不得而知了:即便他們就停在那個地方,也看見了那地方。他是按子虛的引導將車子開到此處的。雖然是在夜晚,蔡波爾仍能覺察出這是一處隱蔽的所在:右手有一片處於自然狀態的人工湖,只從視覺的角度很難推斷它的大小;左手是湖畔外的一片密林,長在起伏的堆丘上,看不出是自然林還是人工林,但絕對不是紅樹林;他們前進的道路是一條單行道,兩面裝飾著修剪的整齊的矮叢林樹籬,沿著湖畔逶迤著向密林中伸展進去。然後,就到了他們現在停車的地方。從燈光可以看出,一段距離外應該有座獨立的歐式老建築——或者是歷史化了歐式新建築:蔡波爾不能肯定,他對建築不甚了了——至於他們車前方的江南波式袖窗圍牆,白麵黑瓦,曲線甚是分明流暢。院落裡的植被佈置很是園林化,樹木、草坪,假山、水橋,卵石小道,園藝相當老到,即便是一個不懂的人也會給予賞心的讚歎。月洞門旁已有人守侯了,似乎知道他們會隨時光臨到訪——或者是為已經到訪的人:他們旁邊就停放著數輛高階轎車。蔡波爾特意注意了下,和他們所駕乘的車同樣,那些車的牌照也已被遮掩了。
子虛已在和守侯者接洽了,似乎和對方印證了些什麼。蔡波爾走上去時已經結束,也就沒去注意。子虛轉身給他個手勢,兩個人跟了其中的一個守侯者入門向那建築走去。領路者邊走邊用當地方言在對講機裡和看不見的人交換著一些聽不懂的說辭,聽上去好象是什麼摩爾碼式的古老暗語。
蔡波爾大概猜測出來,對方在驗證他們的身份。一切順利,子虛從對方手中拿到一個信封,兩人隨即離開。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