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目相看可不見得是件好事。在這個天堂的季節,我還真想知道你是如何令自己安然無恙的度過冬眠的。不過,我不想聽你的傳奇故事,今天,是要你回憶往昔的。過去了的那個偉大的祖國的生日,你已經違背規則的大膽妄為了一次。現在,依據另一遊戲規則,我會預先替你揭開你未來命運的面具,省得你浪費自己的信念和時間。數個月來,你主動的、被動的為自己創造了不少人生經歷,但那改變不了什麼。當你在那日做了一個選擇:不管你是頭腦清醒還是被慾望衝昏了頭腦,那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就此,你的命運為你開啟了一扇不應當但卻註定要開啟的門。太玄奧,是不是?好吧!我們具體點。你現在最大的希望是什麼?!子虛的單刀直入裡隱藏了迂迴曲折,彷彿高深的孤獨九劍之一招式,料敵機先,破綻無處不在。子虛就是要讓蔡波爾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總之,是要致敵於死地。而蔡波爾,酒飽飯足之餘,竟然死有餘辜的理想起他高瞻遠矚的一線希望來。他剛要丟擲一個斟酌了許久的完美措辭時:
——得!你也無須難為自己。除了美好的生存下去——苟活下去。人類,嘿!你們,還能會有什麼偉大的理想和崇高的抱負。子虛用消過毒的溼手帕優雅的擦過自己的嘴巴和手後,給自己點上了根積天地精華的天堂煙,紫氣繚繞起來。蔡波爾也想來一根,但又放不下臉掏出自己那廉價煙(好漢不提當年奢),只好掐了根牙籤在嘴唇上玩弄著,權做破除尷尬的精神魔指。他一時還不能完全肯定子虛的路數,只好虔敬的做洗耳恭聽狀,期盼著天堂的上帝在揮灑之餘能給自己點憐憫的恩賜。
印地安拉圖卡部落酋長科莫羅在祭祀太陽神的殺人祭儀上說:善良的人們皆是弱者:他們之所以是善的,是因為他們還沒有強到足以作惡。我們的這個社會給人們提供了一種機會,這種機會已經超越了本能,如果說善惡是決定人基因的本能,那現在,一個人無論是想要行善,還是想要作惡,都得自己打破了腦袋的去爭取。彷彿行善和作惡不在是人性的一種最本位的品格,而是一種禽獸化生存能力的手段或職業——就猶如,似乎父母養育我們不是一種恩澤,而是一對*慾望衝動的結果。為了無法遏止慾望的奢侈生存,我們否定一切,否定善,否定惡,否定自己。只是為了滿足腐化了的靈魂——那一團冰凍季節仍在寒廁裡氤氳暖氣的極具藝術味的便秘糞節。說來奇怪,蔡波爾現在的心態呈現出一種激烈衝突的矛盾:他的自強竟然是沐猴而冠,他的自信也近乎冒充門面。他的希望已令他軟弱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此時,子虛要是有心情打個噴嚏,就足以將蔡波爾連桌帶椅的匍匐於華麗的包廂地板上。
鳥兒在藍天上展翅翱翔,自認為是自由的,孰不知,地球的吸引力和大氣層是囚困她們的籠子;人類在海陸空逍遙穿梭,自認為是自由的,孰不知,惡劣生存和盲目信仰是監禁他們的牢獄;蔡波爾在天賦的地域輾轉求生,自認為是自由的,孰不知,邪惡的黑手和殘酷的命運正在左右他的人生。子虛,天堂的管理員,正在給蔡波爾安排一個免費打擊的地獄之遊。
——也許你有所感覺,你本人,你偉大的理想和崇高的抱負。你所有的一切皆在有偷窺欲的隱身人的監控之中。那並不是你欺騙自己的假象,而是真實的存在。現在,你有權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你的精神、你的靈魂無不被存錄、被分析、*縱。事實上,有一點我有些許疑惑,你那一個月的親近大自然之遊,竟然沒有能從你的歷練中看出任何端倪。我不得不說,一個人的才智也是有侷限性的。挑戰侷限和傳統!哈哈!在被細分的廣闊天地裡馳騁縱橫吧!夢工廠的3D動畫電影看的不要太多。子虛彈了下菸灰,換了只二郎腿,復仰身躺在貼身的椅靠上。他在讓自己的言語、語言和身體動作保持一定的樂感節奏,好使得他能在邪惡正義氣質的平衡中暢所欲言。
在人類所具備的所有欺騙本能中,我們的祖先最提倡兩種騙法:自欺欺人。也許我們還具備欺騙造物的能力,只可惜造物早就狡猾的給我們配了一頂死亡的緊箍咒,即便它老人家再粗心大意,終究我們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蔡波爾和子虛此時就為兩人的環境營造出了這樣一個氛圍,物件不同,則重點不同,同時比例也不同。這早已融合為一的成語現在被撕裂成平等的兩半,蔡波爾食其首,子虛吞其尾。一個忍氣吞聲,一個咄咄逼人。人與人之間的地位在很大程度上,尤其是我們這個社會,取決於物質化基礎的優勢,結果是優勢強者就具備了對優勢弱者的頤指氣使之權。最有趣的是,這種物質化的優勢,要透過精神化的途徑來在物件之間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