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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2012年6月26日

不再委屈自己

改脫口秀的時候,突然想了一句話,是曉華姐以前引用過的,當時印象特別深,於是又拿出來用。

愛情本來並不複雜,來來去去不過三個字,不是“我愛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嗎”、“對不起”。

是啊是啊,細想或許有不對,但沒有時間細想的情況下,對於你我來說,愛情也許真的就是三個字可以解決的,關於情感,或者敏感,然後解釋,百般推脫,再來形容,有那糾纏的過程早就淌過無數愛和情了。

雨氣氤氳的上海的傍晚,露天的實木餐桌被雨淋了一天巴嗒嗒滴水,被跟著一起淋的還有上海四季的植物,彷彿根莖裡都會淋出顏色來,房屋裡的燭光連5瓦的亮度都沒有,泰式餐廳的神秘就在於此,哪怕再昏暗我仍然可以感覺到牆面以大綠大紅雕琢出的壁畫,濃郁的色彩不以形象出現,而以意象。

愛情也是,常常不因事件的出現而橫生變故,有時只是瞬間的感觸,因為過於寶貴,過於珍稀,所以一觸到陽光,噗就消失了。不像一塊豬肉那樣風乾漸變,變的過程就是有與沒有。

這個年紀身體也似乎停止了新陳代謝,表面的若無其事對身體也有十足影響。當年日書萬字,現在以每天2000字的速度蠶食。節目的收視率也隨著天氣轉暖而日見起色,下午6點逗留的人越來越少,都轉化為收視率了。

有一種米做的發糕是我3歲生活在江西時每天早上必吃的早點,22年沒有邂逅了,最近在超市裡找到,拿來當零食吃。1。5元一塊,混亂堆在超市角落裡,沒有次序,於是一次買了十塊,看說明書只能放三天,那就早中晚各一塊。

遇見一個聒噪的男人,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耐心的分析,而是大驚小怪的驚呼。對任何挫折都沒有謙虛的反思,而是跋扈的不屑。從城市的東邊一直到城市的西邊,我不得不戴上自己的MP3來應付與他之間疲於奔命的對話,但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摘下耳塞來應付他尖利的尾音。

我必須承認那是我讀大學時用最短時間決定想殺的人。

而當時我的精神狀態已無法抑制,有時走著走著,會突然轉過身,握緊雙拳,然後皺緊眉頭狠狠地對自己說一句:真想捏死他。繼而若無其事地繼續與他並排行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自己那時的舉動真噁心自己。

現在的我已經不會委屈自己了,起碼,有時即使委屈也是因為自己說服了自己。但我仍沒有改變聽歌的習慣,一張32G的SD卡保持每日更新曲目,同步iphone與ipad。不想說話的時候,就聽歌,一首接一首,輕易就能忘記時間。只是關於愛情的感受,仍沒有改變。

——2012年7月31日

2007 26歲的失語人生

2007年,我26歲,那時的我認為:

一些人存在的意義總歸是讓另一些人成長,然後消失。

無數個你組成了今天的我。無論在哪個城市的哪個街頭,眨眼低眉舉杯的恍惚間都有你的影子,感謝每個人的存在使得我們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有的話只能靠藥物的麻痺才能說,有的人只能靠酒精的揮發才有自己,有的情只能靠時間的短暫才能珍惜。

生命的意義不在於人健壯時有多麼輝煌,而是在它逐漸凋落時,有明白她的人在一旁靜靜地陪她待著,不言,不語,屏息中交換生命的本真。任憑四周的嘈雜與糾紛。

靠幽默與搞笑出道的人,不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也許永遠都沒有流淚的資格,只能重複著自己的過去,打著雞血活出人的一生。

掩面的雪像櫻花,寒慄的你開心嗎?

盤旋城市的橋像四周環水的島,一場雪花就鋪成一個冬天,瓢潑大雨也可比作上天哭泣。

我從島上疾行著走過,偶爾想起被放逐的你,遙遠他鄉的平淡生活,你是否已經放棄當初豪華至死的理想?

我若不喜歡你,怎會和你做朋友。我若喜歡你,怎會僅僅與你做朋友?

流火階梯和如夢風景,青蔥細指加上凝露膚脂,巴黎香榭亦幻亦真的煙香火氣,她是裹著離肌膚不過0。01厘米的紗薄紫紅襯衣。指頭劃過你額頭,香氣燻過你喉頭,似被下了蠱,開始夢想一出因你而起的主角舞臺。

時過境遷,電話線那般糾纏,仍然抵不住你與生俱來的囂張,是寵壞了,還是習慣了?

習以為常不以為苦,臺灣的徐老勸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