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順口又小聲問他道:“這裡,都等在這裡做什麼呢?”
那少年一副細細的身材,粉臉略顯瘦削了些,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失神。他不願說話,面對梓琪的提問,他只是掏出手機來,在螢幕上打下一行字道:“幹什麼,等客人罷,這裡總是半夜才來客,快十一點了,大概就快有了。”
梓琪一驚,剛想說話又下意識地閉了口,於是也在自己的手機打下一行:“什麼客人?怎麼還要等呢?”
那少年再打道:“嗨,陪他們罷,我來之前,還以為這裡是陪女人的,沒想到是男人。”
啊!梓琪的腦袋裡飛快地轉著圈,他終於徹底明白了,什麼鋼琴師,什麼夜總會,全都是假的,自己是陷入了一個服務組織機構,直白地講,就是被騙到午夜酒吧來做三陪了,而且還是陪同志的。
想到之前自己不顧一切所做的那些,他便感到一股揪心的疼痛,天啊,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為了一個錢字,出賣了尊嚴,埋沒了靈魂,卻還是沒有換回一分一毫來,反而將口袋裡的最後一文都傾囊而出。這樣的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再活下去,他忽然有了強烈的死亡念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