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熟睡中的柴滄依,滿心的疑惑難解。
一個已婚婦女竟然仍是處於身?難道她的丈夫不能人道?
“你……”醒了的柴滄依由於宿醉,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他故意惡笑著,“可別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你全忘了?”她不會以為她只是做了一場春夢吧?
“啊!”聞言,她的嘴巴張大得足以吞下一顆雞蛋。
“想起來了?”
她瞪著他男女皆愛的無儔俊美,不知道是該羞赧害臊,或者應該動手打掉他可惡的笑容。“柴滄依,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他的陳述裡摻雜著審問的口氣。
哼,拜他所賜。“我當然明白!”
明白?他眯起沉亮的丹鳳眼,“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這個結了婚的女人還是處女的奇蹟嗎?”“我……”她的舌頭好像咬斷了,發不出聲音。
好片刻之後,她才能夠回擊,“不用你管!我是處女或是爬牆的蕩婦都不干你的事。”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危險的氣息逼近她周身,他寒冽著足以凍傷人的眼神。“敢說不干我的事?怎麼,用過即丟?”“‘用’你別這麼講!”好難聽。
“我這個謝禮你收得滿不滿意?”他輕佻的浪笑開了,她的無措真是愉悅人心啊!“滿、滿意……”能說不滿意嗎?一想起他前幾個小時對自己所做的……
昨晚,好羞哪!她真想有隱身術,就可以不必再面對他逼迫人的氣息了。
“你必須給我答案!”
“很複雜,很難說得清楚。”
“洗耳恭聽。”小羔羊。
扭捏了下,她只得緩緩說來,“事情是這樣的……
“笨蛋!”
“呃?”他幹嘛氣得臉都青了?
“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隨隨便便的找個男人和你亂來?”
“也許。”她囁嚅著。
漂亮的濃眉斜斜地飛得老高,他抓起縮在被窩裡的柴滄依,一副想把她拆吃人腹的模樣。“很好。”他咬牙,“原來只要是男人、只要能夠讓你脫離處女行列的男人,都可以趁此‘良機’一親芳澤。”“不是的……”她直覺的否認,她又不是不知廉恥,只是迫不得已。
可是為什麼她會把她的“迫不得已”交給他呢?噢,頭好疼。
他毫不留情的批評,“柴滄依你沒長腦細胞!”
她氣嘟了唇地不發一語。
“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可以上醫院除去你的處女膜?”只是一個小手術。
皺皺鼻尖,她忽然恍然大悟!“對喔!我還真是笨。”
早知道這個解決方法,她就不必厚著臉皮懇求他“施捨”他的男性功能了。她懊惱極了。
“再告訴你一件你比豬還笨的事……”他盯著她的清澈瞳眸,“即使你被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