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個解決方法,她就不必厚著臉皮懇求他“施捨”他的男性功能了。她懊惱極了。
“再告訴你一件你比豬還笨的事……”他盯著她的清澈瞳眸,“即使你被你的小叔知道你仍是處女,他也無法奪走你名下的財產。”
“不對!我既然不真是政鎮的妻子,那只是一個權宜性的婚姻,身為賀家子孫的他們,當然可以依照法律途徑搶回……”
他受不了的封吻住她一連串的天真話。
“去翻法律全書吧!民法裡應該寫得夠明白了。你和賀政鎮既然已經在神父和證婚人的見證之下結婚,不管你丈夫是否在二十個小時後就死掉,也不論你們是否行過周公大禮,身為他遺孀的你的法定繼承權永遠不變!”
“真的呀?”
“除非是你自己願意讓出屬於你這個賀太太的財產。”
她用力地敲了自己的頭一記,悔恨交加。
我真的很笨。“
“承認了吧?”他這科技天才怎麼會喜歡上這個小笨蛋?
她認真地說:“我和你上床是最笨、最呆、最該捱打的事。”
段夜涯的下巴掉到地上,眼珠子也差些跳出米。
她說的是哪一國的渾話?得他寵溺是她的榮幸,更是她的愚傻之中惟一的明智之舉!
女人們傷心的是他的流連花叢,至於床上的歡愉可是沒有一個置喙半句。
而她竟然後悔,竟然否定他的男性雄風!
柴滄依仍陷在自我厭棄的情緒中,對他近乎發狂的表情完全沒有看人眼。
“我要走了。”她站起來,從衣櫃內拿出她昨日所穿的衣服。
“就這麼走?”她真當他是面紙,用完即扔。
絲毫不知風暴已起的她理所當然地回道:我得回去工作。“
這個該殺的小寡婦!“你惹火我了!小滄兒。”
她微訝,“我又沒有對你怎樣。”她和他不是兩相情願嗎?他幹嘛一副被拋棄的語氣?“不準走。”他擋在門前。
開玩笑呀他!“憑什麼不讓我走?小心我告你妨礙自由、非法監禁。”
“變聰明瞭嘛。”他皮笑肉不笑地嗤哼道,“我欠你的謝禮還沒有還完,我不習慣虧欠別人的大恩大德。”沒這麼嚴重吧!“那不算什麼啦!何況昨天你已經付出了。我們扯平好不好?”“小滄兒,本金之外還有利息哩。”
“利、利息?”她可不可以拒絕?“對。”他會讓她的身上沾滿他的氣味,讓她對他上癮,誰叫她不但不眷戀他的魅力,還一副兩人最好從此不相往來,相忘於江湖的神氣。“段先生,”她討好地僵笑著,“你所謂的利息是什麼?打個商量好不……”“我的身體!”他將使出十八般湟眨�興�槿碓謁�持小?/P》
“什麼!”她的下巴快要掉下。
“副幫主。”一名。高大的年輕人恭恭敬敬地伸出掌心,承接頭兒的菸灰屑。瘦小的副幫主白牙咧開嘴,“小高,查探的情形如何?”
“那個科技小教父的女人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根本數不完,不過好像都只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
“黑皮幫主說過,那個小白臉憑著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在女人堆裡來去自如。”
“這倒是,他一向很吃得開,許多名門淑女和知名女星都想要包養他……”
“包養他?”白牙吐出一口菸圈,“他的老頭兒的財產不知道有幾千億,只要他點個頭,段氏主席的位子就是他的了。”
“但是一般人都以為他只是個建築工人。”
人比人氣死人!姓段的穿著破牛仔褲也可以招惹那些叫男人們羨慕得要命的豔美人。
女人喔,全是膚淺的低知識動物。
一旁的小胖插嘴道:“副幫主,小的發現一件極特殊的事。”
“說。”撣了撣菸灰屑在小高的手心裡,白牙繼續抽著洋菸。
“這兩天,有一個女孩子一直待在那小於位於市中心的公寓裡。”
“這倒是稀奇!他不是一向在飯店裡和女人嘿咻嘿咻的嗎?”
“想必那女孩對他的意義極為不同。”小高忖道。
“這還用你說啊!”
白牙用菸頭往小高的手上狠狠一觸,小高痛得噴出眼淚,但是沒有命令,他不敢擅自縮手。“去把那女孩帶來!”總算找到姓段的致命傷了。
小胖囁嚅著,“但是那個女孩子一直沒有出來耶,姓段的也已經兩天沒到工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