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劉大毛斷然拒絕周仲孫的拉攏,周仲孫被劉大毛訓斥,周仲孫這才想起過去他訓斥奴隸時候的態度,比起劉大毛現在的態度已經溫和的一百倍。劉大毛不理睬周仲孫,繼續大聲朗讀《論語》,周仲孫要是心裡有一點愧疚並想要道歉的意思,就不會對於《論語》的聲音神經質。
周仲孫心裡明顯起在牴觸,很像一個國民黨戰犯在拒絕交待,劉大毛因為自己的學習需要在研究屬於他的年代的學問,無心之中卻讓周仲孫得到了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劉大毛因為是初讀《論語》,所以他讀的很慢,一字一句反覆地讀來讀去,他手裡拿的竹簡上面,不會寫著很多內容。
就算他有條件得到皮紙來抄寫《論語》,他也沒有抄寫《論語》用來朗讀的需要,劉大毛覺得就是拿著竹簡《論語》來朗讀,比拿著皮紙來朗讀要快樂,他正在享受讀書的快樂,同時也得到了看押囚犯的工作。抄寫《論語》如果是在練字,劉大毛當然有這個需要,但是抄寫的目的作為朗讀時候的讀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了,需要那麼多讀本來充斥生活嗎?我從現代生活裡感受到,自然科學就是充當阻止內需的幫兇,要想擴大內需,首先就是要恢復自然,自然科學的名稱就像香港島一樣,繼續在利用恥辱,利用罪惡源頭來達到新的特權特權目的。讀本的泛濫,與劉大毛這個讀本匱乏的年代來說,同樣也是一種考驗,我既然熱愛國家和政府,就應該接受這種考驗,在千百種讀本之中,找到自己需要的。沒有知識不行,無法選擇知識也是不行的。
初讀《論語》的劉大毛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他的生命力雖然還不強大,但是他無疑是能夠代表未來的。我從劉大毛的朗讀以及周仲孫心理的變化中,得到很多的陽氣,這個陽氣能夠幫助我把陰魂練成陽魂,這樣我就來去自如了,真正是一個自由的穿越者。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從香港穿越而來,但是我卻從來不會去過香港,只能說我給自己的穿越起了一個名字叫做香港式穿越,我有時候能夠接受,有時候又不能接受,遇上週仲孫這樣的頑固反動派,我的香港式穿越,就需要啟用成為一種?的穿越,如果要我選擇,我就不選擇香港,就選擇苗山吧,選擇苗山式樣的穿越,從湖南開始背對著香港,面朝著喜馬拉雅山山脈,這才是我大部分時間選擇的穿越方向。
曾經想到過,益州成都之所以會成為一個交通路口,因為它就在苗山式樣穿越的路口,這個路口開放了兩千多年,這才可以開始帶著真正的身體而不是陰魂來到大山腳下。朝著聖山崇拜,這就好像是《論語》讀書聲音所指向的方向一樣。我想到,孔子在寫下論語的時候,並不知道世界有多麼大,並不知道世界上最高的山脈需要他去穿越,他有生之年耗盡所有精力也不能完成這樣一個認知,就算是他的弟子後代們,也是需要兩千多年才能完成這個不是計劃的計劃。與孔子對應的是周遊列國,與益州對應的是三國演義,其實兩個對應之間差別很小。我想我這是有證據的,劉大毛初讀《論語》他今天讀出來的部分,就讓我把論語和三國演義聯絡起來了,因為周仲孫這個益州刺史,我又把孔子三國還有周仲孫聯絡起來了,這樣我就算只是東晉穿越者而不是孔子春秋戰國穿越者,更不是三皇五帝穿越者,至少我能夠透過周仲孫回到孔子寫下論語的年代裡去,從周仲孫身上找尋孔子留下的遺產,哪些寶貴的遺產被周仲孫給遺失在了聖山的腳下。
劉大毛讀學而第一,劉大毛一邊讀一邊加深理解,這次他是真正讀書而不是認識筆畫了。他認識筆畫的過程被扭曲,導致他身體要經受地獄煉獄之苦,在他活著的時候就要經受,用閃爍的白色,與聖山頭頂上一樣閃爍的白色雪帽子來經受。一方面是不許奴隸讀書奴隸而令其無知,一方面是逼迫死讀書對有知作假來令其成為奴隸,無論哪一方面,劉大毛仍然堅持繼續朗讀論語,他就是要堅持有知,讀書就是交朋友,朋友都是從讀書裡面得到的。讀書裡面有富貴出來,這是傳統的墮落,現代生活有沒有沿襲了墮落的傳統,是繼承優點還是改正缺點,都是從讀書裡面反應出來的。讀書裡面沒有黃金、車輛和美女,讀書裡面只有朋友,遠方的朋友,都是住在大雪山山頂上的朋友,讀書只有作為拒絕誘惑反對慾望才能健康起來,大雪山上面白色的朋友,會在堅持安寧和諧的讀書之後才會來相見。孔子預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被放大過。
大雪山上的朋友,同樣是白色的,作為地球白鹿,將引導正確讀書的讀書人免受地獄煉獄之苦,身體遭受煉獄的時候,靈魂已經獲得永生。而金星白鹿就像一個妖魔一樣,它擺出一幅有現實證據的模樣還誘惑,所有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