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善惡不分。不僅是周仲孫,我在東晉遇到的每一個人,凡是善惡不分的,我都要幫助區分,這樣我就得要明白自己身上有哪些比東晉古人高明的地方,用自己的現代文明形式來指導古代文明形式,儘管這是錯誤的,可是我得要工作下去。
我在周仲孫身上的時候,知道他沒有親手殺過一個人,但是他不殺人,他卻唆使過手下或者親信去殺人,這個罪過顯然非常惡劣,周仲孫這個世襲祖先官爵的人物,明顯的是一個貴族,這讓我對他非常討厭。研究周仲孫已經成為我非常關心的問題,我在工作,有希望從周仲孫身上得到報酬,一個是李焉一夥兒給我的心理支援,我成為看守,就是在給李焉工作,另外我還是一個現代人,我依靠讓周仲孫交待罪行,來研究人類最初的邪惡精神起源,我希望能夠從這個研究上得到報酬,這就是我需要尋求合作契約的動機與目的。研究周仲孫和他這個東晉時代的來歷是我的目的,動機是從東晉或者從現實裡得到工作協議,而我需要的報酬,可以從現實轉嫁到周仲孫這樣的人物身上,願意為我研究目的付款的現代契約方,可以把拖後的研究經費和款項打到周仲孫這個俘虜身上。就是說,現實裡有人願意一起研究周仲孫,就已經是給了我某種形式的報酬,因為他或者她等於與我共同工作了,一起研究人類最初的罪惡起源,或者研究人類的生命起源。
周仲孫他是哪裡來的?這個我雖然知道,可是知道得並不透徹。他是今天江西九江一帶的人,周仲孫這個年代,他是東晉朝廷江州潯陽郡地面上的人士。據說潯陽郡和尋陽郡兩個不同的名字相同的地點之間,也是有許多來歷的,無論是一個地名來歷還是順序的文明演化,我想這個來歷和演化無非也是起源並且演化的組成部分。九江市我沒有去過,整個江西省我也是隻乘坐火車經過了三次來去而已,都是從湖南長沙市株洲市往浙江省杭州市和上海市方向來去的鐵路線上。我的老家還是江西的,雖然不是九江市的,但是我和周仲孫可以攀交情,說自己也是老家江西省的。我戶口籍貫上寫著湖南常德,可是我的爺爺輩分的上一代,就是周仲孫與他曾爺爺周訪輩分一樣,都是相隔三代,並且兩個曾爺爺都是老家正宗的江西人士。周仲孫並不知道湖南人和江西人經常攀老表,但是從周家從周仲孫的曾爺爺周防還有他大爺爺周撫、爺爺周光的經歷看來,他們都是有過與湖南地帶老百姓有過打交道的,打交道看是什麼情況,周仲孫他曾爺爺和大爺爺還有爺爺,都是來湖南剿匪的,這個我比較反感,要是他們來湖南攀老表,攀親家,我這才喜歡。
攀了親家才能攀老表。現代人與周仲孫這個古代人一樣,只知其父不知其母,周仲孫身上這一點我需要研究,他是不是也是這樣認為的,我附體在周仲孫身上的時候,他頭腦的想法感應給我的是非常混亂、缺乏條理,相比我附體過的很多苗山人物,比如獵人排日打和保洞哈兩個,排日打和保洞哈兩個獵手,雖然同樣也有些混亂,但是他們心裡的混亂沒有影響到他們建立自己有條理的生活。相反還是周仲孫這個文化知識水平相對高度一些的人物,心裡的混亂無法控制。對於這一點,我非常感概,有知和無知有時候真的非常難說,一個人看起來有知的其實他內心的無知無人所知,一個人心裡的無知其實也有可取的,同樣也可能無人所知。研究人類生命與人類罪惡的起源,為什麼重要的意義就在其中。絕對不能過多研究邪惡的起源,這種研究哪怕是出於善意的目的,往往也會在求知的過程裡誤入歧途,只有研究善意的起源才是值得承認的,對此我非常後悔自己的穿越,穿越還不就是通常說的厚古薄今,這樣子有什麼好處?惟有增加不現實而已。
你也許會覺得厚古薄今是一種浪漫,可是浪漫情調在我看來,就像是人類罪惡起源,殺人動機發生的那一刻,找出原因來固然需要,但是這個情調或者這一個方向,都是需要時刻質疑的,現實同樣也是一種浪漫,而浪漫中也同樣包含著現實在裡面。殺人動機也是由罪惡的手來執行的,只有殺人動機才會導致手上沾滿鮮血,。人類同胞的鮮血。殺人肯定是在最初起源的時候,被勞動概念所接納,所以要在勞動概念中消除殺人動機,任何的勞動,任何形式的勞動,其中都不能包含殺人動機。勞動可能會非常勞累,研究罪惡起源與最初殺人動機,只能為了解除勞動疲勞。勞動疲勞如果會增加罪惡感,導致殺人動機無法控制,就應該放鬆,減輕勞動程度,或者透過增加勞動報酬等方式來解決勞動與需要之間的矛盾。增加勞動報酬並非解決罪惡起源的唯一方法,勞動過程之所以會產生罪惡起源,因為任何工作的勞動,都有使用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