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從猴子一樣的狀態中演變成為地球的主宰,動物雖然不是人類的對手,可是人類卻面臨著微生物和更多輻射的威脅,這點不幸福比起古代人隨便殺人來就幸福多了,不要以為人類是動物的主宰就高興了,人類的科技能夠對付得了微生物麼,深溝能夠保證基因和遺傳密碼不至於失控麼?
能夠保證的話,那穿越說不定就不是侵犯了,人類開發利用地球以外的行星,才有一個理論基礎,進化論,到了不已動物進化作為標準,而是以基因進化作為標準,可是作為一個主體個體,必須保持在一個合理的範圍下,這是理論的空白,也是實踐的標準,穿越或者侵犯也是以此為準。
古代人因為動不動殺人,需要保持王化的政治基礎,來控制隨便殺人,王化雖然有種種缺點,可畢竟是古代,古代人是現代人的祖先,王化的漢人也只是殺害自己的族人,而沒有像山裡人殖民這樣的說法,好的王化是不殺人的,壞的王化就會產生巨大的反抗,要求古代出現更好的王化來,大家在一個好的王帶領下追求正確的進化。烏基朗達和李焉的心裡活動,都是因為王化而產生的陌生感,正在因為李焉的道來,這個並非穿越的流民遷徙的路程而迅速打消顧忌和隔閡。
阿朵起到了一丁點的作用,她的父親弄桑卡巴起到的作用更大,現在神奇的阿朵要將她身上令人難以置信的神奇來解決兩個郡守之間的困境,要解決不僅是李焉的何去何從,還有自己部族和??郡的取捨,李焉的安頓好,意義重大,手下計程車兵大多數是因為成都的混亂無主造成的,命運要李焉從都江堰的移民區返回老家,阿朵沒有能力解決李焉重返都江堰的問題,但她正在為李焉在夜郎郡安頓做努力,命運會讓李焉一輩子留在夜郎郡麼?
而烏基朗達,會不會一輩子不能走出大山,孫泰道長又能不能長期住在苗山,處理好他的歸宿問題,孫泰道長是長輩,卻又歸宿得十分複雜,不是雷山部族的人,??郡也是個無主或者正在無主的地方,只是不同於成都的無主而混亂罷了;而譯籲漢,會不會解決眼前的困境,女王能不能起死回生,孫泰道長說她都活不過今夜,明日阿朵又面臨著可能與巨樹族的衝突,阿朵是不可能不制止衝突的,卻不得不考慮儘量讓李焉得到最大幫助,自己和孫泰道長等於是??郡與李焉在夜郎郡今後命運的互相代表,譯籲漢又是她和她父親還有無數巨樹族族人的代表。
譯籲漢要處理與各個部族的事物,她不處理,也得幫助父親處理好各部族的關係,如果連為女王探病和弔喪都十分不正常,以後就會隔閡,彆扭已經在發生,能夠探病,卻不能夠弔喪,這真是聞所未聞,那就是承認孫泰道長而不承認阿朵了,矛盾在對著阿朵,阿朵自己卻和女王一樣昏迷不醒。昏迷在一個不應該昏迷的地方,這個地方是巨樹族又不是巨樹族,是山裡又不是山裡,不是海南的城市三亞又在回憶三亞,還是一種反省,需要自己的覺醒和得力措施。
如果說為難阿朵,不如說現在最為難巨樹族,這個深處蠻夷煙瘴的深山裡的世界,更加需要覺醒和幫助,李焉和孫泰同樣更加具有道德上的自我譴責意識,孫泰道長是獨行客,不能以狹義道理自居,李焉是流民領袖,不能以夜郎郡後裔自居,兩個人雖然處理好既有長輩晚輩之間的目前的同事關係,就等於必須為巨樹族的事情負責任,不能因為兩個人都有些來歷還任性妄為,這樣的同事關係也是不正常的,孫泰道長不得不考慮是否將剛才阿朵身上 發生的異常告訴李焉,告訴李焉的等於就是幫助阿朵處理和譯籲漢關係。
而幫助阿朵處理好譯籲漢的關係,是否就是盡到責任,給阿朵和自己們盡到責任。孫泰道長侷限於自己的經歷和眼界,又處於兩難之中,他是什麼人,只是苗山的一個長期客人罷了,他自己打算在山裡居住多久,自己都還不能說明,怎麼就能夠暨越各部族之上,凌駕於各部族的卡巴族長來處理事情,自己學到的是一些委婉,一些含而不露,阿朵是個好女孩子,她的昏迷中的變態是不能追究的,李焉已經說他不懂得阿朵為什麼昏迷,自己既不能解決巨樹族女王的昏迷,更不能解決阿朵眼前的昏迷。
他能夠做的,是長久度日如年的修行,自然而然不理會這些變化。阿朵譯籲漢一起在女王臥室裡,給女王做得人工呼吸,阿朵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孫泰,難道是東晉這個時代的生活節奏過快,導致連現代人穿越過來的阿朵都不適應,產生了不能言喻的事情,孫泰道長也是,面臨著有生以來對他的理論基礎最大的一次衝擊。
烏基朗達也沒有閒著,他在考慮李焉的問題,既然當李焉是個好弟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