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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英語大叫一聲:“STOP”。除了打鬥二人,其餘人等均茫然不知她叫什麼,兩雙胞胎在傍邊,嚇得一激靈。阿朵向她們詭笑一下愛,再大聲對排日打叫到:“停下吧,這一場咱們認輸。”

排日打還甚是不服,阿朵卻握住他的手臂讓他退下,自己卻上前而去。盛氣地說,這最後一場,由她出陣。看對方能派誰來和她叫板。那紅巾少年回去,與第一陣那人打過招呼,再與另一紅巾少年說話。另一紅巾少年站出來道:“班寶子”。阿朵報上自己姓名。也不多說,剛才兩鬥耽擱時辰了。阿朵與那少年比量,那少年班寶子,比班白龍竟然只高不低,阿朵卻稀飯得很緊,是她阿孃家一邊的人啊。與那少年過招,毫不客氣,讓對方立即知道她的實力,班寶子明白,還在遊走,阿朵卻幾下扯住他的大腿,一個野豬拱人,與他一起倒地,再拿柔道里的寢技來制住他。班寶子哪裡見過如此快捷的,不小心便著道。阿朵也不逼他認輸,與他分別站起來,失意在重新來過。班寶子不料還是重蹈覆轍,被阿朵抱大腿拱到地上。看那班寶子猶自兇悍狂野,阿朵再讓在來一次。這次,寶子學得乖巧,退著在凹凸地形上出詭計,阿朵哪裡會怯場,讓他呆好,用開始班白龍和他寶子一樣的朝氣,大步流星跨去,沒有什麼可以阻擋的,寶子無以再退,神拳偷擊。阿朵大手蒲團一把接住,還是立即抱住他,這回卻是抱住腰部,按在一塊石頭上,班寶子還想空出手來打阿朵,哪裡還有手,一雙手給阿朵壓在他屁股上,沒收了。這次沒等阿朵鬆手,他自動說到願打服輸。

那裹著苗家包頭,胳膊畫記號者,算個不錯的人,帶著阿朵一行進入部族核心。花瑤寨子和這一族交惡,連這一族住在山洞還是樹上都沒搞清楚。凡是他們一族,散居的全都選擇大榕樹上居住。這領頭人帶著阿朵一行爬上一座小山,正走著,一轉眼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卻是一山洞。再準備帶領客人進入山洞腹地,這山洞,比著花瑤寨子上的洞府和雷山半山腰上的禁地,容積之大。沿途的這一族之人,身影時隱時現,還來他們,互相之間悄然無聲,若敵人闖入,不知道以什麼方式傳遞訊號。那頭領帶著花瑤寨一行,正在洞口,只聽見枝葉搖曳,從樹木上降落下來一些人,攔住阿朵等人。阿朵見這些樹民,以女人居多,裝束與這一族一樣,但這些人的胸口上,都有一個碗口大的紋身。阿朵看到男子胸膛上,文著一隻鼓園肚皮,暗綠雙孔的黑青蛙。女子則袒著**,**塗抹成黃色,**周身的胸圍,文滿青色的鱷魚甲。只有一名女子惡臉十分難看,上身一般紋身,但身下穿著黑色裙子。阿朵見到這些奇異紋身,想起阿假曾對他說過的,九十九山八十八寨的火紋繚祭,心裡大約有些分寸。這些胸口記號的男女,是乎比胳膊記號的那些男子還要兇惡,見到外人就要動手,一個個手拿箭竹竹筒,放在嘴裡,對準阿朵,連胳膊上記號的那些男子與系紅巾的班家少年。

一路上,那幾名紅巾少年主動與阿朵走在一起,互相問過部族,果然是孃家葛族人氏,阿朵聽得認真,想到阿孃以前說的孃家之人,和班家少年對上了號,班寶子和班白龍果然是她阿朵的表弟。認出親人,班家少年十分高興,說道這一族自稱信奉巨樹王,原是從滇中遷徙到此,散落在這麼一帶,據說有十萬之眾,而他們是這巨樹一族高薪請來做武士的。班寶子說那胳膊記號,第一場比試的頭領,叫孛狗,乃是這一部族中的武士,與老班家交往甚好。那孛狗對一名女子吼叫著什麼,阿朵等人均聽不懂。而先前比鬥中孛狗說話卻懂得幾句。看來這一族裡,還有不同分支。

孛狗與那惡臉女子爭執之後,孛狗用阿朵聽得懂的語言,說著只有交出武器兵刃,並由女子派人搜身,才能放行。阿朵與化抓叔商量,化抓叔不同意,認為只是邀請來圍獵的,怎麼能交出兵刃呢。阿朵想到什麼,拿出阿假給的一件月牙雕給化抓叔看。化抓叔臉色一變,說道阿朵要怎麼都行了。阿朵再對化抓叔說著什麼,都是出發前阿假說的,關於這神秘一族的見識,這件月牙雕,看來是阿假和化抓叔之間的約定。阿朵以前知道之歌約定的內容,奇怪的是阿朵從山洞醒來之後忘記了。阿朵與化抓叔吩咐各人交出隨身兵刃,孛狗對班家少年說了幾句話,帶人向一邊去了,而這女子不選男子,挑了另幾個同樣怪異紋身的女子帶著阿朵他們進入這彎腰才能進去的山洞。

偌大的溶洞裡,還藏有一些訊息機關,惡臉女子點著火把,帶著一大群人,每當走過逼仄險要處,都會出來幾名同樣怪異紋身的女子,惡臉女說著暗號,讓阿朵等人繼續在溶洞裡穿行,經過一處大水池,水池上有一個自然形成的天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