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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有個一兩年。阿朵只好將喝酒的本事在用一次,把兩個表弟和孛狗一同灌醉。阿朵與孛狗在酒桌上重複她的話,感謝救命恩人,若是孛狗不見男女之外,阿朵要與孛狗稱兄道弟,阿朵將孛狗背上到保洞哈茅棚裡躺下,想從他嘴裡掏出來一些來歷,但阿朵也聽不懂。

阿朵以為想的沒錯,孛狗與桀驁兄妹,應都是來自貴州之南,或者靠近廣西越南和廣州一帶的百越的古老部族中。次日早阿朵又請孛狗吃早飯,便直截了當說了譯籲漢的心事,阿朵說當然願意給哥哥找個好女人,阿朵與譯籲漢很熟悉了,連女人家的事情都私底下說過的。孛狗卻一個勁推拒,說自己只是譯籲漢的一名手下,不敢有非份之想,阿朵便問哥哥有甚麼難處,是否願意離開巨樹族加入雷山,孛狗又推拒,還是如同生世一般口風很嚴。

阿朵想,反正還兩人都還在雷山,也就不急一時。讓孛狗與譯籲漢多相處就是,當下對孛狗說一些關於鳥銃的厲害,說哥哥既然願意繼續在巨樹族做部下,就有責任幫助譯籲漢一起研究。回頭也不給譯籲漢說明,兩人在鬼主大會之前,看來是沒有向雷山告辭的意思。

阿朵問過巨樹族搜尋附近山頭的經過,在巨樹族的一片群山中,還找到鐵礦煤礦,但經過激戰之後,原先的礦場結構都解體,來自各族的人紛紛逃去,一時間巨樹族也搞不懂那幾處礦場的經營,反正拜婭王會有對策,看能不能找回原先的莫里斯奴隸,好言相勸,一一勸說回來,將鐵礦和煤礦恢復起來。從譯籲漢哪裡聽到的情形是,這礦場的事情,與能夠冒火的鳥銃一樣,已經不可避免地向外傳播,相信很歡就有反應。

阿朵與阿假商討過的,密切注意這個方面。尤其是晉室荊州方面,阿朵不知道真實的歷史中,如果淝水之戰即將打響,而荊州在這一場史書留名的戰役中,處於什麼地位,如果也和阿朵回憶的一樣,淝水之戰發生在安徽與江蘇一帶,而湖北在綿延的秦嶺之外,多少會有波及,這樣的話,荊州方面鳩王說的桓氏家族,便會打起巨樹族礦場的主意,哪有不對鳥銃這樣的武器不敢興趣的軍隊呢?

阿朵說,如果荊州的桓家,受晉王朝的委任,因為戰爭之需而如苗山奪取礦場和鳥銃,那苗山各部族自會抵禦,而如果晉王朝有真心交易的心態,則苗山就好辦也有利一些。連日來與譯籲漢會談,對此問題已說過無數遍。阿朵將晉王朝手裡推廣的紙張文具的好處,也示範給譯籲漢看,譯籲漢對於學習很感興趣,一邊研究鳥銃,一邊不時找楊先生和阿朵請教漢文化。阿朵也想與譯籲漢建立信札往來,這樣,互相的通氣就比嘴裡傳口信要適合一致對外。阿朵還回憶起來,晉王朝在江蘇一帶的桑蠶養殖,培育的八輩之蠶,作為苗山的衣物之需,是可以與晉室交易的。但能否適合在苗山養殖,還是一個阿朵不能預計的結果。

阿朵穿越的這些日子,除了給二老說明時在木樓裡下跪了一次,她想自己是不喜歡這個禮節的,哪怕是孔夫子在偉大。這些日子中,阿朵將自己的這一性格講給二老,說自己以後可能因為這種不習慣而得罪於大秦室或者晉室。在苗山還看不出來嚴重,可一旦走出苗山,就會很糟糕,說不定會搞砸苗山與外面的交易。阿孃提醒阿朵,去和楊先生說說。

楊先生給阿朵想了一些事情,連同自己的五個金花,實際上有關聯性。凡是阿朵目前嫁人不嫁人的一個決定,不好在耆老叔和部族中解釋。乾脆,楊先生說,楊春巴是鐵定跟著阿朵了,兩人不妨在鬼主大會上裝扮成男子,就說是弟弟桑洛卡,耆老叔要認出來就認出來,在一邊去說明就可。楊先生說,到時候,他把漢代花木蘭代父從軍的故事說給耆老,弄蚺伯和沈新二人就聽楊先生說過的。這樣,大家便不會大驚小怪,反而會拿苗山的標準來衡量和讚揚阿朵。

阿朵問自己可不可以幫春巴找個男家,楊先生解決阿朵今後可能要下跪的一些難題,以幕前幕後來進入漢人之域,自己卻又要給阿朵下跪。阿朵哪裡肯,說楊先生以後這樣,就不讓楊先生呆在苗山了。楊先生便站著說,已經和夫人商量好,要請阿朵一家給楊家金花挑夫婿。排日打已經不需要阿朵在去陪夜守候,讓排凰娣一人照看排日打便可,阿朵首先將春巴從組委會事物中抽出來,還有排鳳娌,充當貼身的,與桑渣花和她的起居丫頭五人住在木樓中。

說是貼身的,哪裡是使喚和保鏢,而是阿朵便於教她們學漢文化,還有阿朵的現代知識。楊春巴學得快一些,首先是寫字。阿朵還教二人柔道,一有空就在木樓裡外摔打滾爬。阿朵說她們兩不光自己學,學會了還要當師傅收徒弟,教導更多出來。楊春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