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現在藉著戰爭,朝廷裡有人想實現中央集權,這是都督府最大的擔憂,都督府裡的政治集團違心答應了朝廷裡的建議,他們並不徵求底下的意見,認為夜郎郡??郡讓兩郡部族自己保家衛國,他們還沒有那麼崇高的境界,只是希望除了周大人,還有毛將軍和孫家這樣的派系中最大實現利用兩郡部族抵抗秦人的事情,決心他們很難下,左思右想反應遲鈍,桓家在荊州多年慘淡經營,有一大幫子所謂的荊州嫡系,這些嫡系當然也包括周仲孫這個家庭,荊州嫡系眼紅周大人一家在成都多年的收穫,當然希望落井下石渾水摸魚打擊周大人,兩郡部族自保,荊州桓家嫡系說部族人數太少,不如由荊州南遷的人手中抽調一批“骨幹”力量去經營,桓家都被說動了,也想教訓一下聽說??郡裡不服氣的部族,他桓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湖北多年,湖北人很少見到西域來的善良動物駱駝,桓家的大人認為自己就是駱駝,駱駝上馱來珠寶送給朝廷打點就好,馱來一個佛祖幹什麼,習鑿齒在幕僚中,地位就不如張玄,而桓家的外戚伏滔康伯,加上桓家的一票子孫,才是桓家真正的嫡系,都是在荊州根深葉茂,荊州宦氣,離不開桓伏康張周毛四六家,另外還有沒落的庾家可資外圍,庾家經營江蘇浙江和江西多年,原來風頭不小,比起桓家不相上下,桓家經營的是安徽和湖北河南三地,各自瓜分著江南江北的土地,比起庾家,桓家還多了一個代替經營成都多年的周大人一家,所以實力比起庾家大得多,至於大西南的窮山裡,沒有什麼值得經營的,慘淡倒是真的慘淡,周大人有負桓家的厚望,沒有成功布置好對付秦國人,多麼好的機會,桓家都佔據洛陽多年了,要是周大人能夠從蜀道前出了咸陽長安,佔據秦漢的都城舊?,那麼就是一個強大的國家機器了,比起西晉的司馬家族來,桓家的確是可以取而代之,吃老本的桓家到底沒有這個雄心,他們甚至對收復這樣的字眼都覺得厭倦,只要守舊守城都足夠桓家過上好幾輩子,花天酒地人間一流。桓家在荊州老是在想西晉的荊州刺史石崇,桓家既然比石崇崇高得多,那麼百姓庶民還能不對桓家感恩戴德,實際上桓家已經成為東晉最大的一個門閥世家,他們也懂得許多的政治伎倆,石崇的教訓讓他們在荊州不能肆意妄為,除了石崇的教訓,戰國時期被滅掉的強大的楚國,不是也是一個教訓,同樣是在荊州都督府一度的駐紮地上,荊州也是一個都城,好幾百年的都城,桓家不做帝王,做一個都督府將軍世家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收復失地是軍隊的職責,官宦氣度太深的桓家有思想問題了,認為軍隊不是收復失地而是用來給自家打江山保江山的,桓家根本就瞧不起大西北崛起的秦國,認為秦國沒有河南湖北的沃野千里,沒有農業基礎,沒有軍事戰爭的實力,桓家忘記了以弱極強的時候,桓家當年不是沒有一些作為的,聽說駱駝馱來佛祖,桓家上下心裡在想,本來論說勞苦功高,桓家就應該是最有資格嚮往極樂世界的,偏偏極樂世界沒有降臨桓家,桓家還得夾著尾巴做人,過去桓家的幕僚王家謝家如今在朝廷裡成為他的政敵,王謝家也有一些功勞,桓家就像與他們爭奪,極樂世界一時間成為議論話題,庶民百姓是沒有資格談論的,只有不中用的皇帝司馬一家和狡猾得像狐狸一樣的王謝家才是有資格談論的,大家都是大家族,各自有各自的嫡系勢力,王謝家身在朝廷近水樓臺先得月,桓家在外給朝廷打拼多年,桓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帶兵收復成都是桓家當年最得意的一件事情,不爭氣的周仲孫給浪費了天大的機會,不說向諸葛亮那樣北伐中原,只要控制了大西北,還不大好江山一片前程錦繡。
生產搞不上去,普通百姓不用佛祖,誰都會自發需要佛祖這樣的虛構人物作為寄託,生產並快樂著,得到併成就著,這是人與自然的適應程度,社會是否安寧所在。桓家事先做好一條後路,下令周大人不顧百成都姓死活裹挾百姓一起逃難,給秦國人佔領成都帶來很不舒服的感覺,秦國人上當了以為成都百姓都是效忠於晉朝王室的死腦筋,沒有想到自己也成了死腦筋,成都百姓都跑光了,那莊稼誰種城市誰修建,進入成都的呂光和周大人一樣,以為軍隊就是用來征服的,不知道軍隊必須用在保衛人民的生命財產上才是唯一的用途,軍隊成了私人武裝,成了私家財產,百姓當然就算不上一個完整的人,因為軍隊用於殺戮百姓而不是殺戮敵人,佔領和被佔領,侵略和被侵略,混淆在一堆,軍隊加劇了社會動盪,加速了生產力的退步,呂光只好讓他的氐族羌族族人回到遊牧生活裡,這樣至少可以儲存自己的私人武裝,呂光不是不知道佛祖,手下到峨眉山修建一座寺院,至少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