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是個土地革命工作者,她以為有父親還有耆老們加上春巴她爹支援已經很大的規模了,沒有想到突如其來的變化一下子居然捲入國家矛盾裡面,和排鳳娌從江陽郡外分手的時候她是對排鳳娌說過,作為突然轉變她還是有些不適應,她在成都左靠家裡養傷的時候才知道,李焉在聽到娜加索提捉拿到徐腐的訊息到時候那種愕然的表情的含義,原來真的是需要愕然而愕然,這樣的驚訝也許是一個考驗也許是一個必然的過程,是人的心裡活動被外界迷惑的自然反映,這個反映李焉讓阿朵看到了,也許阿朵,在江陽郡彭晃鄧景喝酒的時候的,聽到關於李焉和娜加索提訊息的內心活動,關於蜀地戰爭的訊息的愕然,也是需要李焉知道的,不然李焉把阿朵當成什麼呢,只是為好友報信用不著參與革命哪,隨後阿朵與謝水西張雄尹千一起戰鬥,原來阿朵有這個條件
,這下子大家都知道了,阿朵隨即有另外一種身份,和雷山部族與保洞哈父子家庭部族的聯盟關係並不一樣了,原來的身份只是土地革命工作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