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雷山將婚姻帶來的巨大名譽上的汙衊當作奮發抗爭的動力,黃小芸怎麼不為自己和堂家的妹妹弄青青難過,首先需要知道發生在自己們身上的是一件怎樣性質的事情,然後不光是不能軟弱,反而要更加堅強化悲痛為力量,化軟弱為堅強,叔叔要去巴東郡就去得了,開始大家沒有想通叔叔的想法,阿朵的父親就是首先沒有想通的,反而是婚姻不幸需要埋怨父親和堂叔從叔的當事人阿朵先明白過來,保洞哈去接應去勸阻也沒有錯,叔叔既然去了就去了,對於雷山還有李焉隊伍的將來說不定還是有利的,保洞哈受傷得到淨王部族的幫助不就是好事一件,淨王部族是否也想要擺脫東晉朝廷的控制了,今後和淨王部族重新交好就變得有希望,有希望就能團結更多。
遺臭萬年,在雷山的時候這句話讓阿朵思考了整整一個晚上,這句話的原話從勾波鳩王寫來的信札裡見到,既不能流芳百世,不足復遺臭萬載耶?這句話本來是東晉後來南北朝那個編輯記錄的一句話,卻是因為桓溫死後被謝家人作為推手公開了的。阿朵因而知道,桓家的大將軍大司馬,他首先是一個大將軍然後才是一個大司馬,一個在東晉舉足輕重的人物的一句話,留下了兩個後來反覆提到的詞語,都是在民族危亡國家命運低迷的時候用得最多,桓溫生前的確是個大人物,身後還留下一個偌大的荊州都督府給子孫繼承,卻是與她阿朵的??郡部族心中怨恨的一個大人物,勾波鳩王和父親還有叔叔耆老們的意見非常明確,受夠了桓家的窩囊氣,時不時應該發洩報復一下才好。這樣一個人物,為什麼說這樣的話,沒有當上皇帝他遺憾了嗎,幹嘛非得要想當皇帝,想當皇帝還不是東晉時代惡人的一大證據?會不會是千夫所指的大人物?凡是相當皇帝的沒有好下場,近代的袁世凱不就是一個,只有八十三天的皇帝夢,桓溫遺臭萬年還只是一千六百年,袁世凱遺臭還只有不到一百年,難道中國男人就這樣想做一個皇帝,真是沒有藥救,凡是流芳百世多好了,做一個有進取精神的人做一個平凡而上進的人,不要老是想衝動自己做個什麼勞什子的大英雄,桓溫沒有死得其所,他死後還在延續對於山地部族的欺壓,若是秦國人不好遺臭萬年的大將軍那就專心對付秦國人,帶領人民軍隊為人民服務多好啊,偏偏他就是心有不甘,死後他和一個叫做郗超的幕僚的通訊給謝家做為推手逼迫郗超死前就說出公佈的話來,這是對桓家政治上的一個巨大打擊,同時也給東晉小朝廷裡的司馬皇帝一個嚴重的警告和提示,若是不為人民服務就會被取而代之,司馬皇帝被要求和諧,秦國人應該從中覺得有利才對啊,怎麼阿朵到了成都的感覺,覺得秦國人只是在幸災樂禍作壁上觀,不是作壁上觀而是大舉進攻晉朝落井下石,倒是苦了百姓好了少數利益集團了。
阿朵認為桓溫這句話以為可以給自己製造身後的爭議,孰不知這樣的爭議也是屬於遺臭萬年的範圍,為什麼不呢,難道不是袁世凱一樣的人物嗎,一個軍閥一個門閥,都是怎樣說來說去都是一個樣子的傢伙,一家子人倒是“團結”,團結在以自私自利為自己謀取利益的動亂年代,他根本就不是一個門閥而是一個地道的軍閥,袁世凱不是也曾經支援過辛亥革命推翻腐敗昏庸的滿清政府作為功臣,袁世凱太熱衷於從百姓人民手裡搶奪勝利果實,結果他沒有取代真正提倡實行民主孫中山先生,孫中山流芳百世而袁世凱遺臭萬年,東晉朝廷裡的謝安一家是否也是孫中山一樣的民主人士,希望東晉朝廷裡除了桓溫以外,不會才有別的袁世凱。桓溫如果真是這樣一個人,阿朵想與自己那就是具有國仇家恨一樣的難以調和的對立立場了,穿越生死為之堅定反抗下去,背後有部族和李焉這樣的支持者,還會有越來越多的支持者。
阿朵很懷疑桓溫這句話裡潛在的意思,那種所謂的大丈夫精神,是對於儒家文化的錯誤認識也是對於封建帝王制度的效忠和利慾薰心的利用,桓溫原話裡的所謂大丈夫精神,與革命中的集體英雄主義有本質的區別,他的背後裹挾了湖北江西貴州安徽河南這樣一些地方的百姓而產生這樣一個巨大的軍閥出來,不僅是還是一個買辦,買辦不僅是封建社會產物,還衍生了歷史倒退,竟然還會容忍奴隸社會制度裡面的販賣奴隸蓄養家奴這樣一些事情,叔叔沒有回來,可是阿朵已經知道叔叔到巴東郡會有所體會,這就是叔叔去這麼一趟的價值所在,正是勾波鳩王勸說阿朵與桓家開始接觸的動機所在,只有接觸才能獲得第一手資料,阿朵現在繞彎子到了成都,從成都秦國人那裡得到桓溫家族是個買辦家族的資訊和證據,她要面見呂光,看一看呂光是否也是一個袁世凱時期的帝國主義軍隊的產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