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成熟,與阿朵說起氐族羌族人的問題來也是能夠與阿朵不相上下了,李焉是幸運的,但是其他戰死的農民軍弟兄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一支隊伍就是這樣,有幸運的也有不幸的,民族國家到社會,如果也是一支隊伍,是不是也有幸運不幸運,阿朵只是覺得應該叫幸福不幸福吧,而對於一個社會,只有隊伍是一個小社會的道理,沒有社會像一支隊伍的道理,社會就是社會,是現實和思考結合的存在,而歷史是與之對應的,與歷史對應的現在是穿越,阿朵是穿越來“侵犯”被穿越的人的,那些穿越的人裡面有許多真正的侵犯者,這些侵犯者是阿朵的敵人,明處的和暗處的,現在是對峙時期,敵人會不會由明轉暗,可是秦晉兩國都不會覺得需要和夜郎郡??郡兩郡的人對峙,因為兩郡的部族加上李焉的隊伍,也只是大貴族大軍閥眼裡的一堆奴隸,對於一堆奴隸的處理,他們都掌握生殺大權。
利用秦晉的對峙取得好的生存機會和條件,對於沒有生存條件的山裡人來說是急需的,李焉是絕對不願意做奴隸任由擺佈的,他答應手下計程車兵不答應,娜加索提和她的摩梭族族人也不會答應,而不做奴隸的結果就是得要起來抗爭命運,需要有阿朵和雷山部族這樣的夥伴,目前只有??郡的部族願意和李焉他們作為共同的主人掌握自己的命運,李焉是期待阿朵此行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