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跳動,“你騙人!”
“鬼才騙你。”辛西亞撥空給了她一記衛生眼。
“如果這一戰攸關生死,為什麼師長們不出面制止?那是條人命呀。”她依舊不信。
“別傻了,安妮。”辛西亞表情有著不耐,滿臉盡是受不了被一再打斷的痛苦。“正因為彼此都沒有保護措拖,才更能算得上是意志力的拚鬥,這種決鬥通常都是比到一方棄械即止,只要有人拋下了劍那就是認輸了,勝者是不可以趁機再補上一劍的。”
這會安妮總算是明瞭白蘋的憂心了,若在別人身上,棄械投降也許算不上什麼,可對這兩個同樣傲氣自負的男子來說,要他們投降?那還不如要他們去死!
所以這場戰局是非得有人血不可了。
安妮不知道白蘋這會的心思,她究競是寧可渥夫見血,還寧可是傑斯?
她的目光轉回了競技臺上,心突然抽疼著。
那一回,她還沒來得及和爸媽道別,他們就在萬丈高的白雲頂上分崩離析,在湛藍無垠的海面上炸成了碎片,讓她連向他們說聲再見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回,若傑斯真有事,那麼她是不是又得再承受一回由著悔恨噬骨的痛楚,因為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他——
其實,她是愛他的。
是的,她是愛他的。她的心向自己招供著,不管他如何野蠻不馴、如何不解溫柔,她的心,早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這個血液中流有蝙蝠因子的狂傲男子了。
戰局始終緊繃,可到目前為止傑斯似乎略佔上風,他陰冷的唇始終緊抿,就同他無情的劍鋒一般,一個回身、兩次退旋,他冰冷的長劍在渥夫肩上、腰際分別劃下了幾道傷口,淺淺的,有血絲飛揚的,卻不致命。
雖不致命,可安妮已瞧見白蘋搗著嘴輕呼的心疼表情,那一瞬間,安呢感覺得到,對於渥夫,白蘋其實並不如她自以為的無動於衷,對傑斯的愛慕,也許只是她過於規律的生命中的一個脫軌。
下一瞬,在安妮還未及從白蘋臉上轉回視線,她聽見在場觀眾們有志一同的尖叫,不僅如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