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政的話題,恐伯會讓你失望了。”
白蘋微愣了愣,“
事實上,我也不是,那只是我找你出來的藉口。“
她微紅了臉,原來她的冰漠只是個防護罩,真實的她不過同安妮一般,是個未解人事的十六歲少女罷了,只不過她多了層美麗,而美麗通常會變成阻礙人與人交往的絆腳石。
“來吧!”安妮跳起身率先向她伸出了手,“讓我們慶幸那只是個藉口,併為我們的志同道合來握個手吧。”
白蘋只愣了一秒就握住了她的手,美麗的臉上微有靦腆,“對不起,李同學,我必須為我上午時的不友善向你道歉。”
“叫我安妮吧!白蘋。”很好,她終於和白蕪的妹妹交上朋友了,也許,這將會是個開始。
她點了點頭,接著兩個女孩兒在交誼廳裡並肩坐下,中間隔著一隻泰迪熊。
她們由三峽大壩聊到了東北的哈爾濱,再聊到了臺北的西門叮和饒河街夜市。
白蘋不曾到過臺灣就像安妮不曾到過西湖一樣,不過同文同種及有些相同卻又夾雜著諸多迥異思想的生活背景,使得她們在很短的時間裡就泯沒了距離。
甚至,她們還發現彼此最喜歡的歌手都是王菲,最愛的都是她的那首“執迷不侮”,雖然那已是她多年前的作品。
好的東西就是耐聽,這是她們共同的結論。
“我從臺灣過來時帶不少好聽的CD,只可惜放在安奎拉拉的姑婆家裡,等哪天放長點的假時,我再帶到你家和你一塊聽,好嗎?”當然,其實她是可以將CD送白蘋的,可她才不呢,若那麼做她又哪來的藉口到白蘋家裡?
“謝謝你!歐洲地區不比美加,華人較少,這裡又處於偏僻鄉鎮,想見到咱們祖國的東西還真是不容易。”
祖國?!
還真是彼岸同胞慣用的詞兒。
白蘋謝得真心,安妮聽得有傀,老實說,若非她有個白蕪老哥,她也不會這麼殷勤了。
接著白蘋支吾了半天,睇著她紅紅的臉蛋兒,安妮幫她開了口——
“你想問我和傑斯·卓久勒之間是什麼關係?”
她沒出聲,形同預設。
“放心吧,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她臉不紅氣不喘地跳過了下午在黑暗路發生的事情,只將那日在怪獸庭園裡的相遇簡單覆述了遍,“所以,”她聳肩做下結論,“他只是因為救了我而對我產生使命感,才會好心地帶我去逛校園的。”
“是嗎?”白蘋幽幽嘆了氣,雙腿學她一般曲膝並起,將下巴枕在膝上偏頭審視著她。“知道嗎?我會認識他也是因一次的出手相救,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我才剛入雅德斯學苑,小菜鳥一隻,卻在校園裡被群高年級學長給圍堵上,那時我哥和渥夫正好都沒在我身邊,那些傢伙一個個向我逼近,口口聲聲要和我做朋友,卻笑得一臉的邪氣,我嚇得只會哭。”
“是傑斯救了你的?”又是一次的英雄救美?
她點點頭,目光中是崇拜及溫柔。“是的,他手腳好俐落,就像咱們武俠小說裡的男主角一樣,幾個出手就把那些傢伙打得滿地找牙,與我大哥及渥夫相較起,那時的傑斯已經像個大男人了。”
聽著她崇拜的語氣,安妮腦海中浮出個同傑斯一般冷鷙的面孔,卻穿著嬰兒服咬著奶嘴的娃兒,真的,若按白蘋的邏輯推論,那這隻該死的蝙蝠從奶娃兒起就該是這副死人德行的!想歸想,她沒將腦中的想法告訴白蘋,畢竟壞人美夢是件缺德的事情。
“而且,”白蘋回思的眸中依舊是濃濃的崇拜,“他好冰、好冷、好酷,在看到那些傢伙迸飛的血絲時,他的眼不但無懼且還綻現山亮亮的芒。”
廢話!
當然綻著亮芒了,誰讓他是個嗜見鮮血的蝙蝠後裔!
“所以,你們就這麼認識了?”安妮問得漫不經心。奇怪,她的遭遇和自己的有些近似,甚至還更精彩了點,可為何那隻好色的騙蝠沒去纏住美麗的白蘋不放?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選白蘋,而不會選她這個蘋果派的。
喔!她倒忘了,那男人是個體內流竄著遠古蝙蝠血液的不正常男人,自然行為是不能依常理推斷的。
“是‘我’認識了他而已,”白蘋糾正著她,大眼中滿是無奈,“事後,我知道他是渥夫的好朋友,所以特意讓渥夫領著我去向他道謝,結果傑斯懶洋洋地沉坐在沙發裡瞪了我老半天,最後開了口,‘道謝,道什麼謝?我又不認識你!’”
未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