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病症,看來有人不想讓他活啊!
“嗯,我記下了!”
那年輕夫人輕輕應聲,溫溫柔柔的喚來一個小丫頭,帶沐九兒去休息。
忙亂了一天,沐九兒也確實累了,勉強著堅持洗了個澡,在那丫頭離開的時候,直接閃身進入空間,在溫泉中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了個遍,她在那房間中已經將所有的空氣都以靈力隔絕了,甚至胡老也是,只是做得極為小心。
雖然胡老精神矍鑠,可畢竟是老人,若是染上了,恐怕年輕時候積累下來的底子也會被耗光了,到時候再想養起來,就麻煩了。
在空間中,沐九兒利用時差,睡了個飽,又趁機交了靈兒幾種制果醬的方法,估摸著外面快天亮了,這才閃身出了空間,躺在床上,心裡卻想著那孩子的病,接下來要用什麼藥。
心裡默了好幾個藥方,想著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有巳時了吧。
伺候她起床的小丫頭還很開心地告訴她說他們小公子醒了,也吃得下東西了。
沐九兒點點頭,如果再不醒,恐怕就砸了她沐家藥劑宗師的招牌,也虧了她那麼多的好藥了。
到了大屋,胡老、風墨、雲重,個個都盯著黑眼圈,圍坐在一處。
胡老見沐九兒進來,趕緊招呼她坐下,眼神灼灼,恨不得將她咬開拆吃入腹的眼神讓沐九兒縮了縮脖子。
“傲之怎麼樣了?”,沐九兒只是隨口一問。
雲重卻起身,鄭重地向沐九兒鞠了一躬,沐九兒可不敢受這禮,往旁邊輕閃,“雲城主這是做什麼?”
“傲之能撿回一條命多虧了姑娘,姑娘受這一禮也是應該的!”,雲重看著沐九兒,眼中多了些許感激和欣慰。
沐九兒擺擺手,“瞎貓撞上死耗子而已,雲城主不用多心!”
若非那孩子眉眼間隱隱透著沐清的感覺,她也是萬不肯出手的。
胡老輕咳兩聲,“行了,既然傲之沒事了,那九兒便跟我回去吧!”
點名了要沐九兒跟他回清風閣,沐九兒只覺得脊背一涼,總感覺沒有好事。
沐九兒往風墨身後閃了閃,雲重適時地說道,“前兩日聽謝同知說起姑娘府中的失竊案件,那竊賊一緊發配到九清山徭役三年,姑娘可要去看看?”
“也好!”,沐九兒順杆下馬,可憐兮兮地看著胡老,“爺爺可要一起去?”
胡老點點頭,還算這丫頭識相,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正好他也想去看看那個居然敢打他紫衣侯孫女兒主意的人到底長得個什麼模樣。
既然胡老要去,雲傲之的病也已經沒有大礙,雲重和風墨自然而然地跟隨。
沐九兒留下幾服藥之後,將剩下的藥材打包之後,胡老看著那個與來時一模一樣大小的包裹,強壓住心中的疑惑,反正有的是機會可以問。
原本只是沐九兒想去看看,結果一來二去的竟然發展成了一個多達近十人的隊伍。
九清山距離雲州城不遠,可是也不近,約莫著有百來公里,自然是騎馬前往。
——相公,我家有田——
九清山腳下,一處正在挖山開道的地方。
放眼望去,遍山的人,或揹著裝滿石頭的竹簍,或一個人揹著大石塊,或扛著鋤頭揮汗如雨,時不時地能聽見鞭子落在人身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還不給我快點兒!”,一個監工模樣的人對著身著粗布麻衣背上寫著大大的“罪”字的人狠狠一腳踢過去,“還***給我裝死!”
“快給我起來!”,那人哆哆嗦嗦趕緊爬起來,背起沉重的竹簍,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時不時聽到那鞭子的聲音,身子微不可查地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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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快讓他們放我出去,我再也受不了了!”,因為王剛使了些銀錢,王芳被單拎到一處,一見王剛,王芳就罵罵咧咧。
王剛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妹妹,聽說你偷了那丫頭的東西,被抓了,我還以為是那王七騙我的,不想原來是真的!”
看著眼前麻布粗衣,頂著鳥窩的女子,他眼底劃過一道厭惡之色,可是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要想得到那丫頭的大宅和田地還得靠她。
“呸,什麼偷東西”,王芳咬著牙,“憑什麼那梅娘就穿金戴銀的,我就要粗布麻衣,我不就拿了兩件衣衫怎麼了,過分了嗎?”
很顯然在她眼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