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藤保管灌溉地鬱鬱蔥蔥。
他現在估計就成那條常春藤了,腦子裡也挺鬱鬱蔥蔥的。
還沒等他緩過一口勁呢,小王就迎面走過來了,還一直衝他眨眼睛。程成心思活絡透了的人,當即也不說話,默默地跟在他身後,剛轉進辦公室,等在裡面的莫名就發話了:“知道江律為什麼大半天都沒來麼?他被馮家人堵住了。”
啊?程成似乎被罵地還有點回不過神來,“馮家人堵他幹什麼?”
“我早說過了柳小梅再好,她的身份如今這麼敏感江律還是離遠點為好,你看現在鬧成這樣!被十來的馮家人堵的脫身不得,還好他還知道撥我的號碼,我一聽就知道壞事了,急著找你,你又被洪昇平拉進去訊了一個多小時——這事可得捂緊了,被洪昇平知道,江律就玩完了。”
原來大家。。。都知道他。。。和柳小梅的事。
“堵在哪?”程成終於反應過來,回頭就開始找外套,想了想,拉開抽屜把配槍也帶上,莫名按住他的手:“瘋了麼?至於嗎?”
程成掙開:“帶著有備無患,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會亂來的,這事不能太多人知道,所以就咱倆去。”頓了下,“王有德,這裡你幫著兜一下,千萬瞞住洪昇平。”
王有德點了下頭:“快去吧,實在不行,打電話回來求援,總有人手的。”
程成拍了拍他的肩頭,與莫名二人疾步而出。
◇◆◇
馮嘉富一死,偌大的馮家一下子成了一盤散沙,數十口人都眼紅馮嘉富的億萬身家,然而誰都知道,他的法定配偶柳小梅將會繼承馮嘉富的絕大部分遺產,這已經足夠使柳小梅成為他們的眼中釘,而韶華在此時透過柳小梅向法院申請遺產管理無疑成了這件事的導火瑣。
程成和莫名趕到XX茶藝居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了。
最靠裡的位子上柳小梅被兩個女人夾在正中,眼中滿是懼怕,幾個彪形大漢將江律圍在正中,話說的一句比一句難聽。的
“還警察呢,勾搭人家老婆要臉不要臉?”
“他就看著人死了才搭上人家老婆,想當小白臉分咱馮家的錢呢!”
“誰知道是不是他和這破鞋早就有路,合夥殺了人,拿了錢想對半分呢!”
“就你警察了不起?道上的兄弟叫出來,卸你一條胳膊一條腿看看有誰敢管!”
“你們別含血噴人!你們不就要錢麼?!和他有什麼關係!”柳小梅忍不住掙扎著喊道,身邊那個中年婦女一巴掌蓋了過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你剋死了嘉富,讓他死的那麼慘,還敢在這偷人!?”
“你們放開她!對付個女人算什麼?有什麼事衝我來!”一直沉默的江律此時才終於開口。
“哎喲,捨不得拉?心疼拉?”為首的是馮嘉富的弟弟,他用力搡了江律一把,“老子就非要教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怎麼著了?!”
“對,打死不算!叫他們橫!”
馮家是土財主,沒多少人是有文化的,又是群想錢想瘋了的惡狼,什麼事做不出來?
程成看不下去了,拖下外套塞進莫名手裡:“回去叫人,這事不會善了的。”
“你一個人進去?”莫名一副你瘋了一般的表情。
“我先拖住他們——”程成還沒解釋完,那廂已經有人一拳頭砸在江律的臉上,隨即身後兩個金毛立即架住了江律,馮嘉豪上前狠狠地砸在他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
“走啊!還不明白麼?這裡早佈置好的,這些人是他請來的打手,混黑道的,不回去叫人我們撐不住!”程成咬牙道,莫名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只猶豫了一秒轉身就跑:“撐著,我回去叫人!”
幾乎是同時,程成推門而入。
江律弓著身子忍痛回頭望去,眼裡有著一抹驚詫,似乎萬萬想不到來解圍的人居然是他。
“該死的。。。”他閉上眼,低聲咆哮道,“你來幹什麼,莫名真是。。。。”
“你們想襲警?”程成沒理他,冷笑著走到架住江律的兩個小混混,忽然伸手一抓一折,兩人頓時疼地捂著手鬆開了江律。他把江律拉了過來,那麼多天不曾說話不曾相見,似乎人面依舊,世事已非。他嘴唇動了一下,開口的卻是:“傻瓜,就這麼幾隻軟腳蟹你就動彈不得了?”
江律埋怨地瞪他:“你他嗎的才傻呢,你現在已經背處分了還傻不拉幾地來趟這混水?想被炒魷魚是不是?!”
程成笑了一下:“我反正是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