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覺,一雙藍眸只顧深情望著床上的嬌妻:“多年前,我並不認得她。”
“那就照你說的辦,我先去安排。”黑衣男子似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臨出門時腳下又頓了頓,“對了,允昌長老讓我提醒你,根治寒毒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萬不可懈怠,別等到丫頭醒了,你卻又倒下了。順便,這丫頭自小怕癢,你可以試著刺激她的敏感穴位。”
“璧兒,”模範丈夫置若罔聞,繼續對著妻子自言自語:“我找了那麼多年的炎炙石竟然會由你生來攜帶,足以說明你真的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你醒來好不好?只要你醒來,隨你怎麼折騰我,打也好,罵也好,吃幹抹淨也好……”
說著說著,指尖下滑,輕撓她的胳肢窩,語氣仍是一本正經:“我不學沉非那麼壞,我無論怎樣都不欺負你……”
“慕容軒!你的臉皮可以再厚一點!”
六月的西湖,水映山色,漁舟唱晚。湖面上一座遊舫,在令人心曠神怡的盛景中隨波盪漾。
裝飾華貴的船艙裡,慕容軒輕擁佳人半臥於榻,不時揀一粒酸甜可口的烏梅喂入她因懷孕而極度挑食的小嘴,討好道:“據說愛吃酸的會生兒子。”
佳人微笑答道:“據說生女兒的容易成為下堂婦。”
“那是別人家。”慕容軒抓緊一切機會表白:“你若生個同你一樣貌美如花的女兒,我高興都還來不及,但我又想,在她前頭最好能有個哥哥,時刻跟在旁側保護她,喏,就像沉非待你……”
佳人涼涼的瞟了他一眼:“他不也一樣幫著你騙我嗎?”
孕期中的女人情緒不穩且多疑,為了搞好與小舅子之間的關係,慕容軒吞了吞口水:“璧兒,他其實也是到後來才知道的,那時你已經讓大家以為你完全忘了過去,所以沒人敢對你提起我。”
“你瞞過全天下人都情有可原,卻為什麼不提前與我商量?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