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給中央政府用以推進革命工作的。
不過這種好事馮玉祥手底下的將領們是打死也不信的,於是一有機會就會試圖在北京的國民黨左派們。呵呵,他們也不能總拿窩頭去喂手底下的大兵吧?這種事情做久了,這個兵就不聽話了,特別是馮玉祥還從GCD那裡請來不少政治工作者。
“沒那回事,這是誰說的?”還沒有等廖仲愷開口,國民黨代表團的副團長鄒魯就搶先回答了。“這個搖錢樹要是到了你們馮總司令手裡他肯拿來大家分分?”
劉鬱芬和馮玉祥手下那幫悍將聽力鄒魯的話倒是出奇的冷靜,劉鬱芬也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這話說得在理,鄒先生是實在人,是實在人啊。”說完他用陰霾的眼神稍稍掃了廖仲愷一下。
就在這時。
“馮總司令到――――”一個特別洪亮的大嗓門喊了起來,北京的半城之主終於要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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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 政變 三
馮玉祥在他的軍中威信極高,什麼五虎上將十三太保的在他那裡不過是“奴才“,想怎麼罵就這麼罵,稍不如意就要罰跪。隨著一個身材魁梧,穿著樸素士兵軍服的巨漢走進四照堂,馮系的那幫將領一個個誠惶誠恐的起立敬禮,人人站姿筆挺,好似在站崗的列兵一般。就連鄧演達那樣看誰都不怎麼順眼的人也跟著起來敬禮,好像來的不是馮玉祥而是孫中山一般。不過羅耀國不怎麼買賬,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就算是給過馮玉祥面子了。
“呵呵,坐吧,坐吧。”看到羅耀國的態度,馮玉祥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憂慮,不過轉瞬即去,馬上又換上一副笑臉讓手下們落座。然後自己也坐到中間的主桌上去了,廖仲愷、鄒魯和馮玉祥的五虎上將還有馮玉祥一共八個人坐了一桌。
羅耀國和吉鴻昌、張自忠、馮治安等國民軍一系的晚輩坐一桌。對於羅耀國的無禮舉動,虎頭虎腦的抗日名將張自忠倒是裝作沒看見,不過那個頭大眼小的虎將吉鴻昌卻是有些看不慣了。吉是馮玉祥部下最革命最進步的將領,對馮玉祥也是最敬重不過,看到一個小小的國民黨軍副總參謀長居然敢不把馮放在眼裡如果能咽得下這口氣?兩隻三角形的虎目緊緊盯著羅耀國,似乎要用眼光將他焚化一般。
羅耀國也只當是沒看見,剛才不向馮玉祥敬禮,再加之鄒魯宣告關稅區不讓聯合政府分潤其實都是在向馮玉祥的將領們暗示國民黨和馮的關係,以扭轉廖仲愷和鄧演達等人所造成的一些小小誤會。而且羅耀國也從大部分國民軍將領的冷漠態度上看出一些端倪,這些人似乎對國民軍的財政狀況和孤立態勢並無多少憂慮,難道已經尋好了退路嗎?
羅耀國身邊坐著的是另一個時空的抗日名將張自忠,對他羅耀國還是非常敬重的。“張團長,小弟聽聞兄長收復豐臺火車站,驅逐英兵,揚我國威,實在佩服之至。”說完羅耀國端起酒杯。“小弟在此借花獻佛敬張團長一杯。”
這段時間張自忠是京津地區的新聞人物,原來首都革命之後,張自忠的學兵團奉命進駐豐臺,結果和駐守豐臺的英軍發生衝突,還開了火,最後英軍讓步撤出了豐臺,這件事的確是大張國威,振奮人心的。
“小小的勝利何足道哉,倒是你們在南方一次性收回不少租界,還爭回了關稅和長江主權,一時間也頗為振奮,只是近來為什麼又止步不前,放任敵人包圍封鎖我們了呢?”張自忠對前一段所流傳出的《廣州密約》持比較中肯的看法,認為未必是賣國條約,而且還有收回主權和租界,應該是有進步意義的。不過之後國民黨的種種倒行逆施的行為使他對國民黨有些失望了。
面對張自忠將軍的質問,羅耀國也面帶愧色,他輕輕嘆了口氣:“國家積弱已久,要想復興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列強也強弱不一,不是個個都那麼好說話的。我們國民黨的地盤在英、美、法的勢力範圍之內,英、法自歐洲後元氣大事不復往日之威,而美國也陷入孤立主義,不願多管美洲之外的事情,因此我們才有機會收回一點權益,而且這也是借了GCD和你們的光。對此,我們全黨同志還是很感謝馮將軍和GCD的。”
張自忠一愣,他沒想到手握半個天下的國民黨居然那麼低調,而且他們對GCD和馮玉祥的態度也很耐人尋味,想到這裡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