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只想知道,她……真在城外等我嗎?”
“不錯。原本是她自己要返回的,我點她的昏睡穴,代替她來的。”清兒對於紅岑的身份還是很懷疑的,但是,莫名的,他直覺就是相信紅岑。
紅岑豁然開朗一樣,像樓玄清這種人物,自是不屑撒謊。她沒有棄他而去,這已經足夠了,某一種求生的慾望也就升起了。“殿下,您暫且請回。告訴她,我會去京城找她的,一定會。”
“不。你不跟我走,我沒辦法向荷兒交待。”清兒駁回了紅岑的說法。那他冒險走這一趟,便毫無意義了。
“目前我不能走。許衛之死,嫁禍給千霧了,一時之間也不會查到這裡的。若我走了,更能令人生疑。……”他把走後的利弊說給了清兒聽。清兒也不得不服。
紅岑書寫了一封信交給清兒,讓他帶給碧荷,也算是一個交待。
清兒暗地裡很不悅,幫兩人傳信,有種自己在自討苦吃的感覺,也覺得自己將來,可能會有後悔的時候。
驀然間,在寂靜的夜間,街上隱約聽到有人吆喝喧鬧,漸漸的由遠而近……
等著心急、消遣消遣(1)
城外的小山坡上,大夥就守在那裡。
碧荷看似平靜,若有若無的,總會往城裡的方向瞟去。索性找一個大石頭坐下來,不一會,某一隻古里古怪,說話陰陽怪氣的駱駝就靠了過來。
“等著心急嗎?唉,我們等你這麼多個快,十個月了吧,都沒覺得心急呢。”
碧荷裝著抖了抖,抖啥?雞皮疙瘩唄。“喂,拜託你說話就正常點說話,別說得像太監一樣。”
“臭丫頭,在說個什麼?”沒完話,腦袋瓜子就讓駱拓給擢住了,“好好的反省一下。”
“是。我知道錯了,這一回。你們有沒有查出什麼?殺我的是什麼人?”碧荷半躺了下來,很隨意的問著,也沒指望他們給查出一個什麼來。
“是千霧乾的。”
“對啊,千霧是什麼東西?”她正想問紅岑的,結果讓這事兒一鬧,什麼也沒問到。
“江湖上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來無蹤去無影的。”
“他們為什麼要殺我?想不明白。貌似也沒得罪誰……”
“你仔細想想,真沒得罪誰嗎?”
碧荷認真的想了想,倏地,呵呵的乾笑,“好像得罪的人……蠻多的。”得罪的雖然多,但也用不著一定要殺掉我吧。
“得罪誰了?”
“你!”
“去!死丫頭,亂說。還是腦袋又討打了!”
“呵呵,真有。說給你聽聽,宰相府的,我全得罪了,特別是那個三姐,差點把她弄死了。不過,她不一定知道我活著。還有,太子,皇后,我都整過。還有隔壁那個老母雞……”
她越說下去,駱拓越皺眉頭,這傢伙沒定得幾分,又在拿他當樂子了?
做個了斷(2)
“吶吶,我那個東西呢?”碧荷朝駱拓伸出了一隻小手,手指還晃悠幾下。
駱拓不明,疑惑的問,“什麼東西?”
“別裝蒜,清君門沒撿到嗎?我的槍。”
“槍?”什麼來的?
“就是我那殺人的東西。”
碧荷這麼一說,駱拓即想到了是什麼,連忙澄清一下,“你丟了?我們沒撿到。”
“沒撿到?那就是說……讓千霧給拿走了,他媽的!”碧荷洩氣了,本還想問駱拓要到槍,這下可就天下無敵了。無敵個屁,不對,嘻嘻,貌似嶄希還有一把,那廝身上一般帶兩把槍的,丟掉的只是他其中的一把。
沒三兩秒的,她又把主意打到嶄希身上了,不知道遠在京城的嶄殺,有沒有覺得惡寒。
遠處的一道白影剛現,他們就注意到了。
清兒回來的,不過只是一個人。
“清兒!”碧荷翻身起來,看了一眼清兒,再往他身後瞧時,什麼人也沒瞧到。
她忍住,沒問出來。
清兒平靜的看著她,沒有走近,保持著男女之間適當的距離。
光是這突然而現的生疏感,就令碧荷皺眉,還有一點點不適應的。
駱拓一見人回來了,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朝下屬們揮揮手,示意起程,先行一步。這兩個人,肯定有話要說的。部分的下屬們牽著馬,先走一步,只是駱拓沒有走,接下來必定有戲瞧,怎麼能錯過?
“他沒跟來。”清兒衣袂翩然,佇立黑夜之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