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這樣。”千雪用手指比劃了一圈,“我先來,一人得志,雞犬升天。”
上官靈快速道:“小人得志。”
小丫鬟咬了咬唇,眉毛都糾結到一起,“嗯。。。。。。,醜態百出,這算不算?”
☆、厚積薄發09
千雪拍案,道:“算,他們的確長得很醜。”
聞言,上官靈和小丫鬟咯咯地笑起來了。
司儀道:“面目可憎。”
千諾道:“阿諛奉承。”
易水寒道:“物以類聚。”
“。。。。。。”無人回答。
幾雙眼睛齊齊看著千雪,意思是到你了。
“。。。。。。,這、這麼快就一輪了?”千雪後悔莫及啊,她想她先開始一定不會到她這裡卡住,想不到用在那桌人身上會有這麼多成語。
司儀眨了眨眼睛,快速地說道:“雪公子啊,到你了,我算三聲你答不出這場遊戲就是你輸了,三二一,雪公子,你輸了,請喝酒。”
易水寒:“自作孽不可活。”
司儀:“不自量力,自挖墳墓。”
“你們太可惡了!”千雪怒視了眾人一眼,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時,又傳來大堂中央那桌子人的高談闊論。
“李兄,這榜眼和探花都出來了,怎麼不見狀元呢?您在尚書府有沒有聽到什麼內幕?”
“李兄,聽說這狀元的卷子沒有寫名字,是不是真的?”
“哼,我哪裡知道呢?前三甲的卷子是由皇帝在金鑾殿上開封名字,親自封賞的,可皇帝只說了探花和榜眼的名字,卻沒有公佈狀元的名字,讓內閣大學士公佈,大學士卻道,卷子沒有寫名字。”
“那豈不是沒有上榜的都有可能是狀元?”一個書生打扮的瘦弱男子喜滋滋地說道,說不定他就是。
李進士哼了一聲不說話。
千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這狀元絕對是個書呆子,讀書讀到腦子都壞了,連名字都忘記了寫。”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易水寒搖了搖頭輕笑,這個時空怪人特別多。
上官靈聞言,咯咯地笑起來:“不過我聽說那狀元的卷子是答得極好,雖然只有寥寥數字,卻字字珠璣,句句擊中要害。”
司儀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幾天前就鬧得沸沸揚揚,傳言不可信,傳了幾輪,芝麻都變西瓜,再傳幾天,還不知傳成什麼呢。”
千雪贊同地點了點頭:“輿論的吹捧的能力是不可限量的。”
飯後,易水寒當著眾人叫千諾把上官靈送回家,千諾冷著一張臉冷冷地看著易水寒,現在他不送也得送。
易水寒無視,笑著和千諾辭別了,便和千雪、司儀快快離開了錦樓。
“水寒,為什麼讓千諾送靈兒?”千雪疑道,剛才她見靈兒偷偷看了千諾幾眼,千諾又救過靈兒,像靈兒這種小女孩很容易少女懷春,那麼千諾和易水寒就沒戲了。
“千雪,難道你想去將軍府麼?”易水寒道,她讓千諾送靈兒,一是因為千雪,二是因為她也不想遇到上官炎,上官炎看她不順眼,她無謂裝好人,三是因為她現在有事情。
“。。。。。。怎麼會。”千雪苦笑了一聲。
司儀見二人神色怪異,這必定有什麼內幕,看二人都不想再提的樣子,他想套話恐怕也套不出個究竟。
☆、厚積薄發10
“那你可以讓司儀送。”千雪道,她好不容易才把千諾塞到易水寒身邊,她不想功虧一簣。
“哼,師父怎麼捨得讓我做這種事情。”司儀瞪了千雪一眼,千雪整天勞役他已經很慘了。
“我的好徒弟,你師父我當然不捨得了。”易水寒敲了敲司儀的頭。
“還是師父好。”司儀滿臉笑意。
易水寒話鋒一轉,笑道:“因為我有更適合你的事情去做。”
啊,司儀的笑容僵住了,眨了眨眼睛,看著易水寒,張了張嘴:“師、師父啊,那個什麼事情的就不要了吧。”
“反對無效。”
“那、那師父,究竟要做什麼事情?”司儀哭喪著一張臉,他怎麼那麼命苦啊。
“等太陽沒有那麼烈就去看望顧想容,現在司儀你先去購置些東西,我和千雪到前面的茶寮等你。”
“師父,你太看得起我了。”司儀垂頭喪氣地去買東西。
易水寒和千雪來到茶寮,叫了兩碗茶,到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