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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眾人一陣的誇獎,大牛嘿嘿的笑起來,就和村裡那傻大個沒有什麼區別。劉文輝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身:“行了,牛哥給我們上了一課,那就準備準備,今天晚上下去看看。”

叢林一直都是個聚寶盆,很多東西就是天然的工具。何況身邊還有幾個從小就在叢林裡生活的人,這些人對叢林的熟悉遠遠超過了其他人。沒有繩子,藤條就是最好的選擇。十幾根長藤條往地上一扔,每一根都有十幾丈長,垂到崖下綽綽有餘。崖上的大樹就是天然的掛鎖,細藤條綁在身上,粗一點的作為保險。雖然條件簡陋,安全性還是不錯的。

一切準備就緒,剩下的就是等天黑,只要天一黑,他們就可以順著藤條滑下去。左等天不黑,右等天還是不黑,一個個等的格外心急,這種感覺劉文輝還是第一次覺得,他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興奮,就好像是要窺視秘密的壞孩子一樣。

天終於黑了,一個個竟然格外的精神,兩隻眼睛都開始放光。恐怕這時候有人的腦子裡猜測下面會有黃金之類的玩意,那樣的話自己可就發財了。

劉文輝伸手扥了扥藤條,覺得沒有問題,這才將腳下的一大盤扔下去,不長不短正好離地面還有兩米的距離,這都是他們之前計算好的。幾個人相視一笑,一彎腰,兩腳踩在巖壁上,看是慢慢向下。

第270章 慘絕人寰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今天不是個幹著勾當的日子。

剛剛爬到懸崖的半腰上,懸崖下傳來一陣陣的騷動,期間竟然還夾雜著女人的哭聲,這讓劉文輝猛然一驚。低頭往下看去,懸崖下的那間茅屋的昏黃燈光下,晃動的人影來回的走動。有幾個大聲的喊著什麼,黑漆漆的夜裡傳出去好遠。

有哭聲自然就有笑聲,哭聲悽慘,笑聲卻帶著**知音。劉文輝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自己不該下來,這一次他們可能會看見讓自己永生難忘的東西。但是人已經在了半腰,這樣的地方上不上下不下很不好,在這樣的夜晚如果被敵人發現,他們就會成為活靶子。

武松顯然是聽懂了,他剛才還是高興的神情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其他人卻覺得是件好事,因為下面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們用幾個人,大概都在什麼方位,只要腳一落地,立刻就可以展開進攻,幹掉那些守衛,其他的事情就好處理了。

當然,劉文輝他們下來的地方離著那件茅草屋還有好遠的距離。他們可不是笨蛋,直接降落在敵群之中那是不明智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敵人,貿然的下去不是奇襲而是找死。

腳踩實地的一瞬間,劉文輝的槍已經端在手裡。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在隱瞞什麼,已經打定注意無論茅屋中是什麼情況都要搞的天翻地覆,自然沒有什麼顧慮。敵人的燈光亮著,說明他們都還醒著,這時候要想偷襲也不行,所以只有明著幹了。

大牛剛要衝出去,被劉文輝一把拉住,幾個人聚攏起來,相互間背靠背警惕的注意這周圍的動靜。雖然還沒有搞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從照明用的電燈上判斷,應該是個比較高階的縮在。能用得起發電機的地方,往往都是敵軍的重要部門。

“老六,剛才那幾個傢伙說的什麼?”劉文輝是個很有理性的人,既然有線索那就得分析一下,哪怕嘴前面就是肉,也得問清楚這肉是誰放的。

武松支支吾吾了半天:“聽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在罵人,還是罵女人的髒話。”

“女人?”張志恆連忙問道:“這裡有女人?難怪我剛才聽見女人的哭聲,該不會又是一個曼陀羅吧?如果是他們,咱們還是小心些。”

劉文輝道:“別打岔,讓老六把話說清楚,到底聽到了什麼?”劉文輝聽的清楚,那些人說的話很順溜,而且每說一句旁邊就有人不斷的淫笑。這讓他想起一個很不願意想起的詞彙,慰安婦。

慰安婦這個詞是從日本人那裡傳過來的。指的是那些在軍營周圍,為士兵提供性服務的女人。當然這裡面有自願的也有強迫的。也就是所謂的軍妓。說起軍妓就不得不說說發明這一人群的老祖宗孫臏。當年他在齊國首創軍妓制度,為那些整年奔波在外,為了國家征戰的戰士解決生理問題的同時,這個流毒就一直存在。

雖然不知道軍妓這樣的東西在什麼時候被廢除,然而軍人的生理需要一直是各個國家努力研究的物件。早的不說,在近代的美國人主導的幾場戰爭中間,雖然沒有官方建立的軍妓場所,可是軍營外總有那些為了寫錢財自願犧牲自己的女人徘徊,作為軍方也就預設了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