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可以不必這麼謹慎了。
那天傍晚,她又來到他房間,又一次做出一副孩子相。她以活潑逃喜的語調向他講述某件軼事;歌德坐在扶手椅上,她則席地而坐。因為心境極佳,(“與阿爾尼姆基本已成定局”!)他欠身拍了拍她的面頰,如同我們平常拍打一個孩子。但就在這時,孩子突然沉默不語,朝他抬起一雙充滿女人的渴望和要求的眼睛。他握住她的雙手,將她從地板上扶起。請不要忘記這個場景:他坐著,她面對他站著,窗外是黃昏落日。她凝視他的狠睛,他也凝視她的眼睛;勾引機制啟動,他未作任何剋制。他目不轉睛看她的同時,用比平常稍輕的聲調請她袒露酥胸。她一言不發,一動不動,臉漲得通紅。他離座起身,替她解開胸前的衣釦。她仍凝視他的雙目,落日的餘暉與她面頰的紅暈融匯,一直蔓延到她的心窩。他把手放到她的胸口:“有人曾經摸過你的Ru房嗎?”他問道。“沒有。”她回答。“你碰我時,我覺得有點異樣。”說話時,她仍注視著他的雙眼。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兩眼凝視對方,貪婪而長久地從這個胸部從未被人摸過的姑娘的目光深處,吸吮、品味著她的羞愧。
以上大體是貝蒂娜本人對當時情景的描述,它很可能是不了了之,在他倆八成是修辭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