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七搭八,不三不四。”這一日阿珂一路上故意找事耽擱,打尖之時,正巧發現騾子受了些傷,騾子就此一跛一拐,行得極慢,只走了十多里路,便在一個市鎮上歇了。
吃過晚飯,客店中眾人入睡,不到初更時分,聽得腳步之聲細碎,一個黑影走到馬廝來牽馬。齊樂低聲叫道:“有人偷馬!”那人正是阿珂,一驚之下,轉向欲逃,隨即辨明是齊樂的聲音,問道:“阿樂,是你嗎?”齊樂道:“今日我飯後忽然有感,掐指一算,算到有人今夜要做偷馬賊,因此守在這裡拿賊。”阿珂啐了一口,央求道:“阿樂,你陪我一起去……去救他回來。”齊樂心中氣惱,我拓麻特意不教吳立身他們亂來,還把你撇在事外,你怎麼就總是鄭公子鄭公子的沒完沒了。齊樂越想越惱,不由得語氣便不大好:“我問你看上他什麼,你說你不喜歡他,不喜歡他你這麼費盡心思三更半夜地往外跑?你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