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左右的女兒,乖巧可愛。我們相互說了說近況,剩下的就是家長裡短,沒有我想象中的兒女情懷,她似乎忘記了我們的過去。
有一年大學署假,小玉因為有事早回了。我和她,加上另外兩位男學長老鄉結伴回家,四人在坐火車的時候玩牌消遣。中途換乘汽車的時候,天已開始黑下來。兩位學長坐前排,我與她後鄰同座。汽車啟動沒有多一會,洋娃娃說自己暈車難受極了。我就讓她靠在我的懷裡,她緊緊抱住我,一對溫熱的Ru房緊貼我的胸膛,有一股顫慄直達我的神經末梢。我竭力剋制不讓自己發狂。我並沒有想做柳下惠,我是覺得自己對一個病人心存卑劣之想而自責。汽車到了縣城,她沒有了一點病人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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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你還寫不寫文章了?她說:早就不寫了,那玩意不能吃不能喝的,有那功夫還不如給女兒織件毛衣呢。
我臨走時,給了她女兒200塊錢壓歲錢。心想,紅顏易老啊。美國有個全球知名的影片《廊橋遺夢》,曾經感動過無數人。我是多年前看過的,早已不知道了裡面的內容。
我回到焦作時,陳處還沒有回來。我心裡有點後悔,不該向他要一盒杜蕾斯。
李子、歐陽和李湘、夏一鬆請我吃飯。酒桌上,李子和歐陽看起來很親密。我與夏一鬆拼酒時,李湘護得很緊,還責怪我:成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家鬆鬆的酒量,他就是兩個加在一起,也喝不過你啊。
我忽然感覺,做個夏一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