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被人說了出來,圍觀看熱鬧的人群,竟然沉默了半晌,緊接著便又發出了不可置信的噓聲。
“這如何可能?李信通敵叛國,是經過朝廷審訊公佈的,若說李信還敢回來,俺是不信!”
“對,他的親兵隊官連凌遲都判了,俺要是他,就算沒投敵,也來個假戲真做……”
那騎手所過之處,便是驚起陣陣喧譁,如冷水如了燒熱的油鍋。而這訊息傳入張四知耳朵裡的時候,他正在家中將養身體,以恢復體力。
“甚?你再說一遍?”張四知一口茶水將其嗆得咳嗽起來,連手中的茶碗都差點跌落。
“老爺,京師上下都在瘋傳,李信派了人來,說是在瀋陽打了個打勝仗,重挫了滿清韃子計程車氣,如今得勝還朝……”
啪!
張四知還是將手中的茶碗摔的粉碎,“五城兵馬司和順天府是吃乾飯的嗎?有人造謠如此便聽之任之?你持我的名帖去順天府,讓順天府尹立即捕納造謠之人,不得有片刻延誤!”
管家卻遲疑了,“老爺,這,這好像不是造謠,人已經去了東華門,說是,說是李信的奏章已經遞進宮中去……”
張四知突然身子抖了起來,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驚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如何沒人來稟報於我?”他這頭一句是的的確確在問管家,而一句話卻是自言自語,這麼大的事發生了,內閣等處的親信眼線們竟無一人來通風報信,真真是豈有此理。
“老爺,也就是半個時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