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他們走了極端道路。第三,處置造謠者,以平民憤!”隨即李信聲音壓低,語重心長的囑咐道:“須知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你得了實惠,說幾句好話有那麼難嗎?非要把人往絕路上逼,是閒自己命長了嗎?”
經過李信的提醒,陳文柄頓時冷汗淋漓,他此前一方面恨這些人差點害的自己傾家蕩產罷官奪職,一方面出於讀書人正統身份使然,骨子裡就瞧不起這些只知道言利的無義商人。因此才有午時那一番近乎於落井下石的辣手處置。現在冷靜下來,確實覺得處置有失考慮。
不過他隨即又是一震,處置造謠生事者,不就是處置胡六嗎?陳文柄偷看了李信一眼,自己雖然厭煩其人,可他歸根結底是自己寵妾之弟,又是自己秉承鎮虜侯之意,安排他去做的,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夠厚道?可他隨即又忿忿然,如果不是他貪財好事,自己又豈能迫被牽涉其中?他照章辦事也不過是在補救,有如今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有了這等想法,陳文柄的心裡就平和了許多。
可是,如果再開米市,那些人再鬧事又該如何處置?
陳文柄心中一片混亂,囁嚅著,不知該問還是不該問。李信眼見他這幅德行,如何不知其心中所想,便道:“你回去之後,可以按照我說的章程辦……”
聽到李信準備道出應對之法,陳文柄的精神頓時便是一陣,凝神靜氣仔細的聽著。
“第一,重開米市,不許對米商們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