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
黯然之下,丁淮直覺得,魏國公不該一力與李信為敵,其實兩人完全有可能合流而一,但他知道現在雙方都已經勢成騎虎,到了非此即彼的程度。
五日之後,應天府正堂。
“府尊這條毒計可謂妙極!許進不許出,只怕再過上幾日國公府就剩不下多少人了。”
甚少聽到鎮虜侯褒獎的陳文柄心裡沾沾自喜,頗為得意,但臉上卻顯露出極為謙遜的表情,“鎮虜侯謬讚,下官覺得至多再有兩日,魏國公便會遣人來降!”
李信呵呵笑道:“什麼叫來降?內部矛盾而一,我的本意絕非要趕盡殺絕,只是想請魏國公安分一點,不要總是跳出來壞了咱們的大事!聽說,國公府裡今日又丟擲來二十八名僕役?”
“回鎮虜侯,正是二十八人,而且這些人裡有半數都是魏國公家奴!”言下之意,此時此刻的魏國公一定會有眾叛親離的感覺,這種軟刀子往往比直來直去的喊打喊殺更要實用許多。
原本那師爺僅僅是秉承了陳文柄的意思不許任何人進出,直到陳文柄來到魏國公府外偷偷視察時,忽然就想到了戰國時公子成囚禁趙雍於沙丘宮的典故,於是便交代師爺,派人不間斷的向魏國公府中以弓箭射入字條,表示府中的雜役家丁沒吃沒喝可以偷偷溜出來,他們絕對不與為難。
三日時間過去,府中的糧食已經捉襟見肘,最先起了偷偷留出府念頭的是拿工錢的雜役,趁夜深人靜便打包效果,偷偷捲了不少值錢物什,翻牆出府。僅僅第一晚上,府中的僱傭雜役就逃了十數人之多,不過這其中並不包括家奴。
但是,師爺可以想象到,在如此進行下去,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