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了兩聲說道:“靜初,原來你還記得那一夜的事情,看來你對朕終究還是有感情的。”
“皇上,您是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君。”雲靜初直直地站在那裡,然後抬起頭,對上他那雙閃著光芒的雙眸,目光劃過一道冷厲,冷冷地說道:“可是靜初只是一個可憐的爹孃在眼前,都不敢相認的小女子,所以你這麼對靜初,就不怕被別人看見,落下話柄,或者是傳到別人的耳中嗎?”雲靜初邊說邊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冬月,微微揚起了一道弧度。
冬月感受到雲靜初的注視,立刻又將目光轉移,生怕雲靜初看出什麼。
宇文睿則是臉色一沉,很快聽出了雲靜初的畫外音,一雙漆黑的眼眸落到雲靜初的臉上,她的眼睛非常的漂亮,看起來很黑很清澈,像是一個清幽的深潭,能將人吸進去,宇文睿發現,自己的目光真的難以在她的臉上移開,雖然她並沒有原本傾國傾城地美貌,卻彷彿一股沁人心脾的泉水,更為幽靜神秘。
“有朕在,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宇文睿看著雲靜初,像是許下承諾般地說道。
他以為他真的是天上的神嗎?當初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沈家的幫助,其實他什麼都不是,雲靜初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雲靜初眼中暗藏著恨意,搖了搖頭,像是不敢置信一樣說道:“皇上,您不要忘記了還有太后,畢竟她是皇上的親母后。”
其實這話就是刻意要說給冬月聽的,相信她一定會代為轉達,絕對不會讓自己失望。
宇文睿聽著這話,一雙漆黑的眼眸變得陰冷無比,低沉地說道:“母后那邊,朕一定會想辦法,勢必一定讓你進宮,成為朕的皇后。”
雲靜初差點忍不住要笑出聲,她曾經含恨發誓,這輩子絕對誓不為後,何況還是成為他的皇后,這又怎麼可能?
雲靜初看著他說道:“皇上,靜初並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坐上皇后這個寶座,還請皇上不要在靜初的身上浪費心思。”
宇文睿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似乎要將她溶進自己的身體裡,心中莫名出現了一抹怒火,霸道的說道:“靜初,在這個世上,從未有哪一個女人這般拒絕朕,你還是第一個,不管如何,你越是將朕拒之門外,朕就越想要得到你,朕不會管你願不願意,你最終都得服從朕。”
現在想想,當初的自己就是對宇文睿太過於百依百順,所以才會讓宇文睿忽視討厭自己,而現在,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只是以曾經他愛的女人的身份,所以他才會如此的不能容忍自己對他的忽視。
雲靜初心中冷冷一哼,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說道:“皇上,您說的話,靜初定當銘記於心。”
話落,她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宇文睿,穩住紛亂的心思,不再說話,直直地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靜初,你等著,這個時間一定不會太久。”宇文睿看著她那纖細的背影,黑眸中劃過一道不易察覺地光芒,心中暗暗地開口說道。
雲靜初走了花園,綠衣立刻擔心的問道:“郡主,您……”
雲靜初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沒有事,只是剛剛的事情,你們切記不要外傳,以免滋生事端。”這語氣聽起來絲毫不像吩咐,倒是像另有一種意思。
綠衣立刻點了點頭,而冬月也神色不變的說道:“奴婢遵命。”
“冬月,我有點冷了,你回房幫我拿件大衣,我先跟綠衣去司徒夫人的房裡。”雲靜初美眸微微一閃,忽然開口說道。
“是。”冬月彎下身子,便恭敬的退下,那腳步十分急促,看起來並非是為了幫雲靜初拿衣服,而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辦。
雲靜初看著那匆忙的身影,睫毛輕輕垂下,在眼下揚起一抹寒意,她要的就是讓冬月給太后通風報信,現在想想,這個假的司徒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這背後肯定是有人支撐的,當時她一直都猜不到是誰,直到當日看見太后與司徒萱告別的模樣,她才有所懷疑,自己和沈家的事情,太后肯定也有參與,而且很有可能,一切都是她策劃的。
這時,綠衣的話頓時打斷了雲靜初的思路,“郡主,需不需要奴婢跟上去瞧瞧?”
雲靜初笑了笑,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不禁說道:“綠衣,沒有想到你現在倒是挺機靈。”
“跟著您這麼久,多少有些耳濡目染。”綠衣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
這時,一道尖叫的聲音劃破了整個天空,只見司徒府的管家大喊道:“不好了,夫人怕是不行了——”
第一百四十章
很快,